“明知是计,还要自投坎阱?”
“将军不好了,朝廷又来了新的旨意,此次又是密诏。”陈登道。
这一日,我正和许千雪打情骂俏,俄然陈登神采镇静,突入了阁房。
“萧兄,我不是用心要和你抢她的,只是,许前辈临终前将她拜托于我,我们日久生情,阿谁……干柴烈火,嗯,就点着了……”
比方,商鞅变法以法治天下,自古驱民在信诚,一言为重百金轻,古人未可非商鞅,商鞅能令政必行;又如春秋当中,为何变法能强国,法无常态,只是适应当时的社会情势。不管法家兵家,做事不过是顺势而为。
送别吕布,我轻按屠龙刀,刀身寒芒砭骨。这天下事,不过是“刀起刀落”,杀与不杀,却能窜改很多故事的结局。
“事到现在,只能出兵去攻打袁术了!”
“那谁又可管束吕布?”
“徐州兵士大多是你的黄巾军出身,岂是吕布说变更就变更的。你不遇险,谁也难动这支军马,你就放心吧。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派一人管束住吕布,方可万无一失。”
“陈公,何事如此惶恐啊?”我惊诧问道。
“说是袁术包藏祸心,想自主为帝,是以派将军你去平叛……”
我听他越说越玄,越来越听不懂,便又问道:“为何是张飞啊?”
我不信赖地问道:“我记得你不信赖吕布,莫非这不是把城池拱手想让于他吗?”
“刘使君啊,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啊?”我道。
“阿谁,萧兄啊,”趁他论天下大道的间隙,我嗫嚅半晌,才说道:“你是不是喜好许女人?”
“好吧,那谁守城?”
“冬衣、孙乾一众文职,难以当此大任。唯有我三弟张飞,能够管束吕布。”
接下来几日无事,我便抽暇和萧冬衣谈天。这位智囊大人,仿佛找到了读书人的真谛,那便是“修身治国平天下”,对天下局势很故意得,一面治军甚严,另一方面给我大讲特讲诸子百家的纵横之术。
“贤弟啊,此一时彼一时啊!曹操想从中渔利,北边袁绍也蠢蠢欲动,万一我们和袁术之战得胜,那徐州遭到三面夹攻,你想想谁又能守得住此城?唯有吕布大将之才,进可攻退可守,而他感激你前次不杀之恩,必当死守徐州,如此方不孤负陶谦临终的一番重托啊!”
当下便依了他的战略,一方面召令吕布前来守备徐州,另一方面抓紧安插攻打袁术的南郡。
“这又是曹阿瞒的狡计吧?”我痛骂道,“你个好小子,和我割袍断义也就算了,一天没事了就来消遣老子,老子岂能上你的当!不去,果断不去!”
萧冬衣一怔,道:“不错。”他笑笑道:“可她喜好的人仿佛是你。”
“那……那你说咋办?”
“袁术此人气度狭小,估计也正想趁机兼并我们徐州呢,恐怕此事没那么简朴啊……”
“能不能修书一封,去奉告袁术让他别打了啊?”我愁眉苦脸道。
我气急废弛,刘备也是面有忧色。
听他说着这番话我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一拍他戏虐道:“你小子还能有这个憬悟,看雪儿标致被迷了心窍?咋地,想和我争女人不成?”
刘备沉吟半晌道:“这城只要一人能守得?”
“不是,此次是让你率兵去攻打袁术!”
刘备看了圣旨,又听了陈登的话,道:“此乃曹操的驱虎吞狼之计。让我们和袁术打个两败俱伤,他好从中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