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头称“喏”,留了一队人马在宫中救火,便和我一起去找寻张让。一起上沿街扣问,却听得人说张让带着天子和陈留王前去北邙山而去了。又传闻袁绍也带了本部兵马去追,便去和袁绍汇合在了一处,往北邙山而去。
何太后哭道:“曹将军,我那儿子陈留王也被张让逆贼带走了,你可必然要救他返来!”
话音刚落,我便见到一个络腮胡子的黑瘦子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槊,领着黑压压一片兵马前来,约莫也有一万人。这数万铁骑久经疆场,却又不是内宫近卫可比,一刹时如砍瓜切菜普通,将张让的羽林卫杀了个一干二净。
到了山下,见张让和两位皇子正往山上攀登,已经爬至山腰。而山下陈兵约莫万人,严阵以待。曹操和袁绍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抽剑道:“张让挟制天子,众将士随我护驾!”他们两人统共带的兵马也不超越五千人,还大半都是仆人,又怎是皇宫近卫的敌手?固然群情激昂,但不到半个时候,就被杀的还剩下了百十号人。正焦心间,只听得马蹄奔声如雷,一人大声大喝道:“陛下休慌,臣董卓前来救驾!”
“你怕了?”许千雪嘲笑着看着我。
楚总管瞥了我们一眼,道:“袁绍公子刚才派人来讲,大将军何进今晨进宫,被张让他们给杀了!”
一盏茶的工夫,公然见曹操穿戴寝衣,光着脚就跑上了厅堂当中,他大喜过望:“你小子隔了这么久才来!”
当下他便安排厨子为我们做饭,好就好肉接待,我刚吃了个酒足饭饱,就听楚总管仓促出去道:“公子,大事不好了!”
许千雪这才和顺地看了看他,那眼神柔情似水,萧冬衣顿时看得痴了。
这时,只听得半山腰中张让大笑道:“一众反贼,本日便送你们一起去处先帝请罪!”
“少侠有所不知啊,”他四下里看了看,道:“此处人多耳杂,还请出去发言。”
“咳,咳!”本来是半天没理萧冬衣,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曹操感喟道:“此事也是说来话长。先帝日前驾崩,遗留了两位皇子,一名是皇子辩,一名是皇子协,皇子辩是大皇子,一贯受董太后爱好,以是先帝身后,董太后便立皇子辩为帝,而只是二皇子为陈留王。但是这个皇子协也并不简朴,他是太后之子,这太后便是大将军何进的mm。因而,何后便通同何进毒杀了董太后,想要废帝立陈留王,也就是皇子协。可此事有个难处,就是宫中有‘十常侍’包办大权,这‘十常侍’对先帝忠心耿耿,眼下又号令朝廷,以是要废天子必须先杀‘十常侍’。可这十个寺人个个武功高强,传闻领头的张让更是天下第一,何进固然想杀他,可老是不敢动手,怕万一却被张让所杀。是以,他才趁着张让近期不在长安之时,发檄文以‘十常侍’寺人干政之名,号令天下豪杰前来讨逆。但是,现天下本就不稳,又加上新帝旧帝瓜代,岂能号令诸侯进京,这不是要天下大乱吗?我与他争论几句,何进便大怒,要治我的罪,我也只好装病在家了。”
许千雪也自知话说的重了,抓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段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想报杀父之仇,口不择言你别怪我。”
“曹操呢?”我摆布张望却不见曹操出来,便问道。
“我刚向小二探听了,现下北方黄巾军的头领是管亥,底下人都称他为‘渠帅’,带兵兵戈倒也不消我们插手。待杀了张让后,再来和他汇合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