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跃入墙中,忽听得铁剑道人笑道:“你身上哪一到处所最滑?让我来摸摸看好不好?”那女子道:“你……你快放了我。”我顿时面红耳赤,赵云也是普通模样。千万想不到,这道大家模狗样竟然凌辱良家女子。
我心中暗笑,此次牛鼻子看你如何追我,当下又奔出几步。却不料铁剑道人好似很怕物品走脱,已连人带被扑将下来,喝道:“小贼!本来是你!”伸右掌向我劈来,我出掌斜击他肩头,喝道:“你我再斗一场。”铁剑道人只感这掌来势凌厉之极,仓猝回掌挡格。双掌订交,两人都发展了三步。
正说间,有两个巡查的士卒来到了我们跟前,我二人跃出后脑上给了一拳,打晕了两人,我把他们拖入了荒草丛中。我两人悄悄走近那座大屋,只见到处黑沉沉地,窗户中并无灯烛之光。
我二人正说之间,俄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声音很轻,但以我和赵云的耳力,天然辩白的处是一个武林妙手在此。我二人不知何人偷偷摸摸,便躲在了树后。星光中只见一人背上扛着一只麻袋鬼鬼祟祟,向着树林深处走去。待挨的近些,此人我确是认得的,便是铁剑道人了。
但铁剑道人明显低估了我的技艺,他左手捂着棉被多么累坠,只拆得两招,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我顺势一拳,重重击在他肩头。倘若我如果用刀,他早就血花四溅了。铁剑道人神采狰狞,明显是又急又怒,他正在浓情畅怀之际,却被我撞破了功德,此时和我争斗又不占上风,天然焦心万分。
我嘲笑道:“牛鼻子,此时杀你谅你死了也不心折,快去穿上了衣服,我们再行打过!”46
我是男人也不惧他赤身赤身,只见他皮肤白嫩,连一道皱纹都没有,竟然保养的很好。当时的年代大大推行儒家的礼法,穿衣的风俗在人们心中已然根深蒂固,即便是男人,不穿上衣也是遭人嘲笑,铁剑道人也是这般。我抓住了他这个缺点,当下奸笑一声,又挥动拳头追上,他公然忙脚乱的只顾抵挡来招,左手却始终紧紧抓着棉被不放。再拆两招,背心上又被我一掌击中。我固然不大懂拳脚上的工夫,但技艺一道一通百通,我发挥上长生诀内力,固然不大用力,但他也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行了三里多路,来到了一处营地当中。只见居中是一座极大的牛皮大帐,四周都是一座座小屋,我下中午曾听人提起,袁绍调集了很多武林妙手住在城外,想来便是此处了,倒是非常精美。当时夜已深沉,除了几名巡防的兵士以外,也不见有其别人。铁剑道人径直进了右首一间板屋当中,那屋子离其他小屋有四五十丈,修建也高大很多,掩上了房门。
那日我前来行刺袁绍吃了他的大亏,心中一向耿耿于怀,此次见他如此诡异,想必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当下便留上了神。我伸出食指指了指铁剑道人,表示赵云跟上他,赵云也发明事有蹊跷,也未几问,我二人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了铁剑道人背后。我二人轻功高深,铁剑道人又急着赶路,是以也没有发明我们。
铁剑道人左手拉住棉被,唯恐滑脱,但他却又矜持武功高强,一退之下当即又扑上。赵云看到我俩比武,抽出了宝剑本欲上前,可一见铁剑道人赤裸着上身,棉被当中的下身明显也是赤身赤身,当下转过甚去,却也不便利上来和他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