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期呐呐艾的,从刘璋身后蹭着步子,不甘心的走了出来。
“别,别,娘阿,这类事情渐渐来,再说了阿奴现在在医学院另有端庄事做,管家女红之类的,等结婚今后再渐渐调教也不迟。”
卢夫人思考一会才说道:“自儒道大昌,我玄门逐步式微。高祖建国时,以有为而治,历经文景等帝,是以大治。及到武帝尚武,又有董贼(董仲舒)撺掇,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使我教由庙堂而入山野,天下不复见治矣。
有为而治,蜀地最宜。
阿奴听了,拽着刘璋的衣服,在刘璋身后连连点头。
“哥哥…,我怕…”
今天下方乱,恰是我教复出之机,而蜀地民风浑厚,易守难攻,天下形胜之地,人杰地灵之所,正该是我教昌隆之地点。
“我儿勿慌,且静观其变就是。刘璋南中平乱大胜,虽是名誉大涨,不过也给监军大人更多了些底气,让监军大人更成心进步一步。监军大人不是方才给马腾派了使者吗,监军大人在图谋大行动,我等尽管耐烦等着就是。”
刘璋一把把小丫头拉回到身前。“娘,你别难为她了,她从小就是族长交班人,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哪会我们这些汉家女儿那些。再说了,娘你受了甚么委曲,有甚么火要发,找儿子就行了,儿子帮你出气就是,何必难为她来着。”
卢夫人的话让张鲁不由皱眉思考起来,而张卫则直接问了出来。
道祖曰: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可贵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气稳定。是以贤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使夫智者弗敢为,为有为,则无不治。
“呜呜,哥哥,我不想做针线,你看看我手上都扎了好几个洞穴。”
“阿奴,如何了,谁欺负你了?”看到阿奴少有的梨花带雨,刘璋感受很惊奇,在成都有人敢欺负阿奴?太不给本身面子了吧,即便不考虑本身的面子题目,阿奴也不是个随便任人欺负的主儿,西凉小魔女都难从她手里讨得了好去,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欺负得了当代回禄?
汉中太守府。
被卢夫人断言的,即将天下皆敌的刘璋,正在对付本身的头号天敌,阿奴。
“母亲大人,刘璋自南中平乱后,名誉大涨,不止商贾世家道从,现在益州高低,乃至各郡县,皆纷繁投效,我等该何去何从?”张鲁见了刚从绵竹返来的卢氏,不由得就问道。
“这个详细详情,就连我也不甚了了。不过,刘焉老儿现在正大兴土木,大造乘舆车辇,称帝之日不远矣。刘焉要称帝,必先在北边先搅动一番,或者使朝廷混乱,得空他顾,或者北上讨平李、郭等逆贼,总之会有大行动。想必遣人联络马腾,也是为此而来。”
“母亲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方才,州衙还行文过来,征调了很多工匠,却本来是为了这事。就不知,这刘焉何时称帝,如果去长安当天子倒没甚么,如果蜀中又多一个天子,于我教倒是无甚好处,大大的倒霉。”
刘璋扭头一看,竟然是费氏。“母亲大人,你如何来了?来了如何不告诉孩儿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