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用心前来搭讪,又是卖乖,又是讨茶,总该有所图吧,如果说不出甚么来,恐怕大师面上会欠都雅吧?”阎行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冷冷道。
阎行看着他,眉头皱了又皱,这个年青人很漂亮,和马超是两种形象。马超长得也很好,有西凉锦马超之称,不过马超是俊朗,这个年青人是漂亮,骨子里透着一股儒雅,让人难以一下子生出脾气收回肝火来。
年青人不觉得意,轻笑道:“虽有他处,何如这边风景独好。”
“就凭这一点吗?就凭你感觉我们是从北方来的吗?”阎行插话道。
阎行终究有点儿愠怒了,斜了青年一眼,不悦道:“这位公子,既然如此不客气,一碗茶水倾盖订交也何尝不成,不过,既然礼下于人了,折节订交于未识,没有点儿干货拿出来,你可别怪我转头翻脸。”
阎行闻言倒是愣了一下,迅即就不为所动,没有理睬,持续一边喝茶,一边朝劈面远处的河边望去。远处的湍水横流,白花花的河水,伴跟着熙熙攘攘的百姓的欢声笑语,在春日上午的暖光中,有一种让民气神沉寂的意境。
那漂亮青年,闻着茶香,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鼻翼,边坐下边感慨道:“没想到在这偏僻小县,还能见到蜀中的清茶,公子果非常人也!”
阎行却一动不动,轻笑如常,对龙五说了句别严峻,然后又对年青人浅笑道:“多谢指教。龙组草创,还是不敷专业,竟然露了这么多首尾,贻笑风雅了。不过,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而你却恰好反其道而行之,恐怕是别有所图吧?想来,既然不是来抓我们的,那就是来帮我们的,就不知你所图的是甚么?要晓得,我们只卖力干活,其他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你就算求到我们头上,也是没用。”
袅袅水汽升起,年青人轻嗅了一口,有些沉醉道:“公然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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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放下茶碗,抬开端,浅笑道:“相逢便是有缘,何必那么见外。两位怕是本土来的吧?你们不必急着否定。南阳郡属于荆州,已经算是南边了,这里三月的气候已然是比较和缓了,而这位公子身边还带着裘衣,必定是刚从或者北方或者西北过来的。”
“成都学府出来的?”阎行眉头一蹙,道:“成都学府出来的,那你怕现在已经是刘表或者刘备的部下了?你在帮他们做事?!”
阎行不动声色,龙五则神采一冷,道:“你甚么意义?”
“两位请了,不知可否共居一桌?”年青人朝阎行拱了拱手。
“兴衰千古事,枯荣一江水。”
就算是浅显的城郊的一个小茶肆,阎行也选了一个非常无益的位置,背靠着茶棚的一根柱子,正火线湍水横流,左边是县城方向,右边是官道,既不惹人谛视影响视野,又能够攻守兼备进退随便。
“当然不止了。另有很多。比如,这位公子的口音不对;又比如,公子在这偏野的小茶寮还能喝着蜀中的茶叶;另有,两位身上都有些杀伐之气,不像是浅显人。细节另有很多。我传闻刘益州的中情局上面有个龙组,就是专门卖力行动的,你们该不会是龙组的人吧?”
阎行目光一缩,然后又伸展了开来,却并未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