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说道:“家里忍一忍,还能持续下去的。这一枚玉镯,你拿去吧。叙儿的病,不能担搁。”
邓氏怠倦的脸上,暴露了决然神采,不为所动。
黄忠心中不解。
“谨慎一点,房间内里有些黑,别磕着头。”
“叙儿,如何样?又咳嗽得难受了吗?”
财帛上的宽裕,黄忠没感觉有甚么,毕竟不是一向困顿。
固然陈旧,可好歹不贵。
黄忠粗暴的脸上,多了一抹渴求,扣问道:“将军去了那里,甚么时候能返来呢?”
黄忠的老婆邓氏出来了。
“不可!”
邓氏说道:“是啊,如果能无灾无病的,该多好。”
邓氏深吸口气,手深切了衣服内里,取出了一块绸布摊开,内里是一枚绿玉镯,质地极好。她看着黄忠,说道:“明天一早,就拿去典当了,换点钱给叙儿买药。”
黄忠沉默了半晌。
黄忠握紧拳头,心中气愤。
他很气愤,终究,还是儿子的病情占了上风,说道:“我下一次再来。”
“娘,我没事,就是做恶梦了,娘陪着我吧。”
不找刘磐,找谁呢?
“再说了,用不了多长的时候,你的俸禄又要发了,也就能接上。”
黄忠没有实权,也不是刘表的嫡派,没有权势,俸禄本就未几,要赡养一家人,还要给儿子治病,家中不敷裕。他从长沙郡来襄阳城,是租住的院子。
“我现在,都不求能根治叙儿的病,只如果能稳住叙儿的病,让他不再减轻,就已经很好了。我不求他有多大的功名利禄,惟愿他无灾无病的长大成人。”
找钱,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