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自有能人,万马踏营不敷为虑!”
于禁心头将颜良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向陆远讪嘲笑道:“小将军,方才大战实在狠恶,鄙人现在还耳鸣呢,甚么都听不到,就不作陪了!”
武安国语气寂然:“小将军,给武某个痛快吧!没了手的武将,另有何用!”
陆远说完,再次看向疆场。
陆远轻声感慨:“江东猛虎,少年小霸王,公然虎父无犬子!与吕布搏杀时,如果没有那些咸鱼添乱,我们现在也能插手疆场了!”
“兄长,虎帐内统统无虞!”
“我刚来此地,连地形都没查探清楚,就与吕布遭受!”
“于禁,我是颜良,被陆家小贼所擒,你快去奉告……”
“从速回营吧,陆某这里另有大事!”
可见这场战乱,是多么惨烈!
陆远乐呵呵道:“鲍信和韩馥活不久了,这是天时!皖城风景,军民浑然一体,百姓丰衣足食,这是天时,他们去了,必然会留下!”
临阵争锋,岂能被一匹赤兔摆布!
于禁等人故意感激拯救之恩,只是陆远始终策马如飞,底子没有留步等待。
疆场上的惨相,统统伤亡,实则不敷百姓伤亡的万一。
这时,陆逊和诸葛亮闻讯出营,纷繁见礼。
陆远点头发笑:“不过围三阙一,对我们的打算无碍!放点逃兵回虎牢关,恰好让联军在后掩杀,一举将大战推到虎牢关前,免得民气各别,拖拖沓拉!”
他见张郃等人还不知短长,偶然拜别,顿时懒得理睬。
这个小将军把联盟大将都说成咸鱼,任他们身故,的确心如铁石!
“能行,天时天时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