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各种,陆公子不必多说!”
他拍拍周瑜肩膀,唏嘘感慨:“此事还要多谢周兄成全,才让陆某寻得知音,迎娶才子,倒是现在谎言成风,不知那在背后搅动诡计的宵小之辈如何了!”
陆弘远声笑道:“地牢里二十余人,加上内里百人,他们的命值多少钱,你给个数!”
“如许啊!”
陆远仓猝挥手指向一个衙役,一脸凝重:“记下来,贼人招认,周家枉顾国法,由周家家主大司农周忠授意,欲将天下粮食都变成酒水,苛虐生灵!”
一个保护犹踌躇豫:“公子,那你……”
周瑜看了看那壮汉,不咸不淡道:“至于此人,周某是受人所托,并且他不过一个商行东主,想必没犯下甚么大案吧!”
周瑜神采一寒:“陆公子,之前各种,不必多说,你想要甚么,无妨明言!”
他一番话,既是说给自家保护,一样也是说给陆远,固然他们周家比不得陆家,但如果相争,庐江必定乱作一团,引得其他权势觊觎。
恰好他赶上了这里,发明了机遇,不容错过。
周瑜脸都绿了,咬着牙恶狠狠道:“陆公子,你在胡说甚么?”
陆远神采稍缓:“陆某承诺过夫人,要将周兄抓来唱曲儿……”
陆远怔了怔,不由重新看了看那壮汉,能让周瑜亲身出面,还让本身开前提的人,会是甚么人?
他随便指了指地上匕首,云淡风轻道:“这个呢,就是端方,踢不动硬石头,又想跨过此刀的,那就是找死,你兄长不信陆某,乃至于如此,但周兄是聪明人,不会不信陆某吧!”
他目睹本身保护被人教唆,却恰好无从还口,就算他辩才无双,也改不了究竟,现在的他,恰是为了一个外人,放弃了地牢里的二十余个周家精锐。
不过乱世刚起,这时候的袁家势如猛虎,获咎了他们,还真是一件费事事!
“不急!”
一群周家保护面面相觑,答案很明白,不会有人救他们,并且他们来时见过,另有大量乔家和陆家的精锐正在收买粮食,那些人一来,他们确切走不掉!
“周兄何出此言,本官已有官身,岂会荒唐行事!”
“陆公子,小买卖谈完,该谈谈闲事了吧!”
他不由看了看周瑜,心中揣摩起来,如何也得将周瑜拖下水!
“周郎,别来无恙!”
“你敢扣押我?”
周瑜胸口一闷,这个混蛋,话里话外又插他一刀,谎言四起,还不是在讽刺他。
陆远龙行虎步,一指那已经昏倒的壮汉,眯眼笑道:“周家另有二十余人在县衙大牢,周兄不想着救他们,却只为救此人?”
壮汉早已被一群衙役打得丢了魂,现在更是唯唯诺诺,涩声道:“我联络不上兄长,只好自行前去……”
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心中一凛,微微向后挥手,便单独进了县衙公堂。
周瑜一脸淡然:“陆公子是聪明人,不会让我在公堂上受伤,不然天下未乱,庐江就先乱了!”
但如果和这群衙役硬拼,固然他们人数上占优,但一轮军弩,他们百余人先得死伤一半,前面近身搏杀,他的保护也远不是陆家精锐的敌手。
此时一个衙役上前,不由分辩就是一盆冷水,直接泼到那壮汉身上,口中厉喝:“醒醒,我们主公要问你话!”
这事儿他们心知肚明,只是都没法明说。
陆远目光灼灼,似要将这壮汉生吞活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