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向着蔡琰微微招手:“走吧,我们该解缆了!”
“北方有才子,遗世而独立!”
蔡琰一阵失神,她感受着身前炽热的身躯,好似非常伟岸,那搂着她的一对儿臂膀,格外强健,乃至那微弱有力的心跳,惹得她的心也一阵怦怦乱跳!
陆远轻抚美人娇躯,耳鬓厮磨:“我不会这般想,你若如此,就不会在卫家人勒迫下向我乞助……”
“你把我当甚么人了!”
陆远身后,蔡琰悄悄看着陆远,心驰泛动间,思路如潮。
陆远轻声感慨:“你似沧海明珠,皎皎如月,我此生有幸得见你的绝世风华,就毫不会再放下你!”
她之前还对陆远假痴不癫的说法有所思疑,现在则是坚信不疑了。
江山美人,他岂能免俗,只是之前局势严峻,一步即将踏错,就将万劫不复,他一刻未得安逸,天然偶然安抚美人!
她看着陆远缓缓靠近的一吻,下认识就想遁藏,可陆远目光灼灼,却让她没出处一阵心颤。
此次北上,他只为许褚,华佗而来,现在许褚归心,他的目标已经达成一半。
陆远豪气干云:“我是皖城县尉,护佑十余万百姓性命,你当我是山贼吗!”
陆远翻身上了战马,乐呵呵道:“我去华佗家歇息,找不到他,就在他老窝里等他,你去不去?”
蔡琰俏脸晕红,满心愤激,直视陆远:“我不管,归正我不做婢女,你要么将我扔上马,要么将我掳到皖城,毕竟如许的混账事你做得顺手!”
这个假装了十六年的庐江第一混蛋,竟然如此豪放?
她感受着身上的大手,心中一阵烦躁,再看看本身骑坐在陆远腿上,姿式实在尴尬,一时无地自容。
蔡琰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你每天恐吓我,一有机遇就想抛弃我,现在这么俄然,就不能提早说下吗!你不晓得我这么多天有多惊骇吗!”
“我呸,婢女就是婢女,谈甚么独一无二!”
蔡琰感到身子一暖,不由怔了怔:“你体贴我?”
蔡琰一时气结,忿忿不已:“你既然对我毫不在乎,能带我去皖城就好,我在皖城自食其力等候爹爹,总比在金屋里唱《长门恨》好很多!”
“你的金屋留着吧,爱藏谁藏谁!”
蔡琰定了定神,俄然一脸羞愤,恨恨道:“你如此豪情,为何老是……那般对我,你格式伟岸,就容不下我一点小聪明吗!”
一笑间,女孩儿嘴角酒窝闪现,一颗晶莹的小虎牙模糊暴露,非常可儿。
蔡琰俏脸上尽是红潮,半晌才从缺氧的状况中觉悟过来,倒是眼圈一红,泪珠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看着陆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游走在黄巾军和许家庄世人之间,游刃不足,长袖善舞,这是多么手腕!
陆远收回击掌,悻悻笑道:“你方才哭成那样,我帮你顺顺气,之前是我怠慢了你,比及了皖城,闲暇下来,我每天揣摩你心机,可好?”
她昂首瞪向陆远,想呵叱几句,却见陆远笑得坏坏的,一时又没了底气,不由悄悄低下了头,默不出声。
蔡琰气得直磨牙,悻悻道:“我的意义是,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再对我好一点吗!”
陆远一言不发,只将蔡琰搂紧了些。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个混蛋,盲眼病好了?
听着陆远报告皖城,大家有其田,大家有衣穿,大家有庄严,的确难以设想,这是多么格式,多么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