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两眼放光:“都是精锐,并且之前是马队,与王叡一起四周平叛过的,只是粮草断绝,我比及后,才将他们救过来!”
扔出腰刀的,只是一个浅显的皖城衙役。
他频频被调侃疏忽,早已肝火攻心,顾不得其他。
孙策被取出箭头,临时身材衰弱,幸亏性命无虞。
陆远得空理睬这些,一心听着许褚汇报。
“孙坚有甚么反应?”
只是想到军资,他不由一阵头大。
一队队马队吼怒驰骋,马蹄卷地,震得空中咚咚作响!
陆远乐呵呵道:“前任周县令眼瞎不认得路,踢到了硬石头,成了残疾!彻夜周太守栽了暗沟,存亡未卜!使君如果执意出去,谨慎着点!”
“皖城水深,夜路难行,入夜别出门……”
但如果任由陆远行动,将这些精锐一网打尽,他们任何一家都会伤筋动骨。
只是贰心中虽恨,脚步却停了下来,目光逡巡,向外张望。
“使君何出此言?”
陆远一脸惊奇:“鲁家不甘被捕,在外反叛,使君竟然质疑陆某,是要逼陆某和鲁家一样行事,才气让使君客气一些吗!”
陆远语气淡然:“一群宵小狂徒,哪个手上没有性命,哪个来皖城不是另有所图,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便是他们的取死之道!”
“扬州如果多几个陆大人,呸!呸!下官贪酒了,一时讲错,刺史大人勿怪!”
陈温顿时难以便宜,勃然大怒:“陆县尉,这就是你所说的另有律法?你的律法便是杀人?”
陈温气的嘴角直颤栗,一时不知所言。
陆远眼睛亮了,当真思考起来。
周昕却被送走抢救,存亡难料,但世人见华佗神采,也晓得周昕性命危急。
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频频威胁他,真是岂有此理!
世人一起走到陆府门口,陈温看向府外,大步向前。
“行,你们按原打算行事!”
他现在只想从速分开陆府,叫上陈家精锐,分开皖城,以后静看陆远这混蛋自寻死路!
“陆县尉放心,老夫不会放过鲁家!”
大量目光顿时齐刷刷盯在陈温身上,静等陈温反应。
陈温咬牙呵叱,现在他能仰仗的,只要他另一个身份,扬州刺史。
现场再次大乱起来,一群世家后辈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陈温脚步一顿,威胁,这混蛋竟然又在威胁他!
大量皖城衙役如狼似虎,杀气腾腾,冲到各世家的聚堆处,摈除各世家精锐。
来自各地官府的官员们还好,毕竟他们是真正来道贺的,没多余心机,现在也能看出来,这位陆县尉没想针对他们。
但现在看陆远行动,清楚是要抨击他们!
只是大婚上不知是哪方权势脱手,让他们乐得安逸,只顺手打了个保护。
俄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突破了内里的安好。
所谓原打算,就是彻夜后的皖城,再无世家权势!
连一向打盹儿的陆康,都被乔景搀扶着向外走。
“此地,自有律法!”
陆远环顾四周,笑眯眯道:“鲁家精锐已走,竟然另有人敢刺杀周太守,清楚是鲁家内应已经混了出去,陆某身为皖城县尉,自当揪出这等宵小!”
陆远振振有辞:“扬州没了律法,任由鲁氏放肆放肆,但我皖城另有!杀人者死,拒捕者同罪,但有抵当,杀无赦!”
这混蛋在骂他无能,任由临淮鲁氏权势的入侵,他天然听得懂。
刺杀刺史……
陈温心中一凛,之前是讽刺他无能,现在倒是明着威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