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老夫正想去看看呢!”
司马徽自斟自饮,慢悠悠道:“老夫如果去耍恶棍,甚么都不干,饿死了如何办!”
陆远微微沉吟,中平六年即将畴昔,新到来的不是中平七年,而是初平元年。
不等两人回话,陆远又向着周瑜笑道:“公瑾,你来筹划此事,务必包管陈兄与先生的安然!别的商行进了颍川,多与陈家走动!”
陈群神采慎重:“将军诗作,陈某都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仗剑杀贼,如果将军是匹夫,那陈某就不敢再称读书人了!”
陆远云淡风轻道:“先生志存高远,种田就好,商行只是为了雄师的后勤补给!”
说不定此后皖城,还能多出几个卧龙凤雏!
陆远回想一下,笑呵呵道:“不卑不亢,气度不凡,却杀机凛冽,可见胸中自有韬略,但却藏着不平之事!”
司马徽老脸紧皱,看向陈群:“长文,你如何不想想,将军为何能容得下乔家?”
“先生不必管这些俗事!”
司马徽眯着老眼,老气横秋道:“陆将军目光澄彻,眉宇结实,一看就是杀伐果断,雷厉流行之辈,真的很好!”
陆远趁热打铁,哈哈笑道:“那么此事就定了,陈兄与先生同去皖城,陆某安排人手护送!”
“如何见酒就多,多了就疯!”
“水镜先生大才,何不出山立名立万?”
“你们经历确切很像!”
既然陈群能被报纸吸引,情愿前去皖城,他也想尝尝司马徽。
他不动声色,乐呵呵道:“先生可知皖城风景?”
陈群自斟自饮,东风满面:“将军感觉徐福如何?”
陈群连连摆手,将酒水一饮而尽,向外招了招手。
贰心中不由嘀咕,看来本身昔日风格,还是给人留下了暗影,空口白牙,毕竟难以让人佩服。
他们一起北上,皆是顿时行军,与百姓秋毫无犯,竟然连除夕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