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皖城原有的官僚,连县令一起都被他打残了,琐事恐怕比他想的还要多,让他忍不住一阵头疼。
这清楚是催他起床啊!
“贤侄快坐,一家人不必多礼!”
“咳咳!孩子还在呢,胡说甚么!”
乔景似笑非笑:“太守大人对这小子如此上心,为了他亲身来了皖城压阵,不吝完整获咎周家,还把我乔家拖下水,乔某固然心有不甘,但也对小女将来放心了!”
陆康老脸抖了抖:“孙儿,还不伸谢,许先生因心中有愧而帮你,但你不成不懂戴德,平常政务就让你夫人措置,我陆家的少夫人,岂能和贩子百姓普通,只会女红刺绣!”
陆康老脸颤栗,自发有些挂不住,轻斥一声:“孙儿,胡说甚么呢,人家倒了这么大霉,你还在这风言风语,出来看看!”
乔景还是笑眯眯的,直比及笑容生硬,才虚手一抬:“嗨,贤侄快起来,自家人不必客气,本来想帮你撑个场面就算了,现在看你这一团乱麻,就干脆帮到底吧!”
这年代铜就是钱,周家门匾是铜做的,平时天然威风非常,现在也就不利了。
陆远却已经不再理睬他,四下看了看,对着一群陆家精锐轻喝:“兄弟们,都好好找找,有没有强盗留下的证物,对,那些粮草就是证物,派人押归去!”
乔景向陆康点了点头:“太守大人,陆家有贤侄在,当大兴啊,这等话也说得出口!”
揽二乔这话如何会传出去,许劭晓得了,那么乔景,大小乔岂不是都晓得了,他今后还如何面对小乔。
陆远轻叹一声:“明天就劝过你,别眼瞎不认得路,踢到甚么硬石头,你看,明天就踢到了吧,脑筋都胡涂了,你是用脑筋踢的吗?”
典韦意气风发,扬声大笑:“多谢公子!”
“是啊,公差,我们现在应当出去铲奸除恶,劫富济贫了!”
但对乔家倒是下了血本,陆家少夫人,那他是甚么,陆家少家主?
只是这些人向来对他不屑,畴前的他横行放肆,一样懒得理睬这些人。
“这还真是巧,你一来皖城,周家就倒了血霉……”
他向着小乔一招手:“婉儿,昨晚这臭小子……呃,昨晚皖城太巧了,多人重伤,政务瘫痪,你在这帮帮他,记取点,我乔家马队,别让人几贯钱就赏跑了!”
他向着小乔笑道:“婉儿,记得太守大人的话,将来你夫君不管纳了多少妾室,你都是他正妻,这是太守钦点的,你夫君都改不了!”
陆远心中暗赞,自家老爷子公然会说话!
陆远看了一眼周府,笑呵呵道:“皖城治安太乱,竟然连周家门匾都偷走了,一点铜钱都不放过啊!”
“绝无此事!”
许劭呆了呆:“这个……老夫向来闲云野鹤,哪措置过政务……”
一群人神采古怪,齐齐看着陆远。
陆远见典韦还怵在那,不由挥了挥手:“你忙去吧,先把昨晚的事办完,财帛给兄弟们分了,粮草储备好!”
陆远定了定神,稍一思考:“你先重组皖城衙役,全用我们本身人,分红五组上街巡查,访拿盗贼,别的张贴安民布告,奉告皖城百姓我们来源,让他们有冤伸冤!”
小乔满面霞红,讷讷不语,亦步亦趋地跟在乔景身后。
“政务上!”
“胡说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