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对于韩诺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能增加些可托度。
韩诺点头,又问道:“且不先说要如何做到吧,大贤能师可曾想过,那承平黄天,应当是甚么模样?”
不是谋士,更不是策士!
张角叹道:“我也曾尽力求贤问士,可没有一人肯互助,便是强行掳来,又有何用?”
这一点张角又何尝不晓得,但是造反的事情,那些谋士策士又岂会等闲出头?
韩诺还是点头,道:“指教不敢,也不过是我在天界当中,所见所闻,皆远超尘寰,晓得很多一些。我能够将见闻说出来,让大贤能师有所参考。但说到底,黄巾军还是贫乏谋士和策士。”
韩诺一看就晓得张角又想多了,叹道:“我此次下来,为的是帮你斥地黄天,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来!我不想让那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烦心!我这么说,大贤能师懂了吗?”
这个题目可真把张角问住了。
韩诺点头:“那自是应有之义。我问的是,该如何样才气老有所依,该如何样才气幼有所养,该如何样才气有饭吃,有衣穿,有立锥之地,有片瓦遮身?”
现在已是六月中旬,自黄巾叛逆以来,已快半年了,这广宗城落在黄巾手中也将近半年了。
酬酢得几句,韩诺转头望望,张牛角这会正要入城,便说道:“那一名,是大贤能师的弟子?”
换一句话说,如果黄巾军中真有一个智谋评价达到90点以上的谋士,或者政略评价达到90点以上的策士,也不至于短短十个月时候便被剿除!
张角点头:“我只是方士,经籍文籍虽未曾少读,但是此中精义却不甚体味。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和精力。实在是难啊!”
张角没有开口,先喝了杯茶。
张角沉默。
可要张角细说承平黄天应当是甚么模样,他一时候又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张角看去,点头道:“嗯,是张牛角呀,他是莽撞了些,不过总的来讲,才气还是不错的。”
回城见到张角的时候,韩诺说道:“大贤能师,此战已胜!三五天内卢植都不会再来攻打了!”
“好好好,辛苦你了。”张角笑道。
“哦?”张角听得眉头一皱!
桌上早斟有茶水,倒是不消再别的筹办。
韩诺心中一动,先开口问道:“这里可有纸笔?”
这一点无益有弊,临时来讲,还是利大于弊。
“再难也要做!”韩诺正色说道:“不然,黄巾军毕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到头来尽归虚无!”
然后张角问道:“子诚可有甚么要说的?”
张角将茶杯搁下,问道:“不晓得子诚有何教我?”
不过韩诺发明张牛角看他的眼神仿佛不大对,明显是他不听号令,鸣金不退,现在害死了很多黄巾,莫非还想要迁怒到本身身上?
当然,也平静了很多。
韩诺亦是轻叹道:“他们不来也是人之常情,不必过分在乎。大贤能师还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自行培养一些谋士策士出来。”
“老有所依,幼有所养,有饭吃,有衣穿,有立锥之地,有片瓦遮身,那该是承平黄天了吧?”张角昂首问道。
韩诺筹算说甚么?
“啊?”张宁看了看韩诺,才点头道:“好的,弟子明白了。”
究竟上,即便到黄巾败亡之日,都没有一个能够上得台面的谋士或者策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