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兵之计?假戏真做?哦,好体例!”皇甫嵩当即翘起了大拇指。
“有何不成,这些可都是固执分子,我不过是杀一儆百!”皇甫嵩怒道。
“将军息怒,将军夙来仁爱,体恤下情。此黄巾妻小,皆老弱妇孺有何才气造反?那些呀呀学语的稚童,将军真忍心让他们身首异处?若将军实在不放心,那么将愿派重兵押送他们到蛮荒之地,你看如何?”士徽晓得皇甫嵩此时正在气头上,若与他强争,恐怕会适得其反。
竖日,守城的黄巾将士一个个都黑着眼圈,无精打采。远处官军军容整齐,旗号林立,一波波官军冲到城下,不见攀墙,倒是向城上不竭射箭。一整天交来回回十多次,直至傍晚方才鸣金出兵。
只是偶尔传闻这小子说过甚么要为大汉多保存一丝元气,也不知是甚么意义,这小子老是这么奇奇特怪的。
“谢将军!至于下曲阳之事,全凭将军安排!末将这就亲身带领雄师押送黄巾降兵及其家小前去幽州。”士徽见皇甫嵩答应,忙躬身伸谢。
“末将遵令。”士徽领命而去。
“好,那你筹办把他们押往那边?”
士徽也借此机遇,挥军北上,乃至连赵云斩杀张梁的功绩也愿让与皇甫嵩等人。只是皇甫嵩生性朴直,照实上报朝廷。
士徽雄师拔营而起,近二十万人浩浩大荡的望幽州上谷郡而去。
连续三天,黄巾军将士都是在这类煎熬声中度过。黄巾军兵少,又无**换。不幸的黄巾军将士被折腾得已经筋疲力尽,精力和体力都颓废到了顶点。白日又在官军的进犯下受伤很多,兵力日见捉襟见肘。
回到大营,士徽忙命赵云、张飞、黄叙等将领带领两万兵马前去领受黄巾军家小。黄巾降兵大营:世人得知大贤能师已死,广宗已破,心中苦楚,在韩忠等将领的安慰下,情感垂垂平复。
又忽闻,士徽派兵护送家小前来,一时又是对士徽感激不尽,情愿服从士徽安设。
实在这些事理大师都明白,可就是有些不甘心。
“前将军士徽听令:令你速带黄巾降兵及其妻小前去幽州上谷郡。”皇甫嵩听出来士徽的话音,也就借坡下驴,随即面色一整命令道。
皇甫嵩也是担忧,这群降兵但是马蜂窝,随时都有能够惹出费事,杀,恐怕杀不得,倒不如把他们赶的远远的。
“嗯,你真的情愿押送这些人去蛮荒之地?”皇甫嵩慎重的看着士徽。
数千黄巾守军,无人逃脱,皆战死。
是夜,广宗城时不时的被官军的喊杀声惊醒。
现在这小子的部下也有很多黄巾降将,若真的杀了广宗城内的黄巾妻小,那五万余降兵说不定真的要反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算了,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