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虎帐中,张飞醉酒后鞭挞士卒,他也有所耳闻,对此,他已经乐呵了一整天了,现在又看到刘备的禁酒令,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欢畅之情。
“哈哈……”
“主公!”陈宫在吕布还想要倒酒之时,直接将吕布桌上的酒壶抢了畴昔,说道:“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
听了吕布的呵叱,秀儿脚下法度一乱,颠仆在了地上,同时口中一声轻呼。
“哼!”吕布起家,瞪了一眼陈宫,然后超出他的身边,来到了秀儿身边,有些惭愧道:“秀儿无事否?”
酒半,秀儿俄然对吕布敛衽一礼,说道:“妾身比来新学了一个跳舞,不如由妾身跳与夫君可好?”
很快,有仆人抬出一大坛美酒,然后盛出一壶,送至吕布桌案前,由秀儿端起酒壶,给吕布斟了满满一杯。
“无碍,俺皮糙肉厚,这点伤没甚么大不了的,即便是哥哥不拿白药过来,歇息两天也就没事了。”张飞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满不在乎地说道。
陈宫见吕布没有听进他的话,反而聘请他一同喝酒,没有接过酒杯,反而劝道:“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顺从鲁王之令,临时断酒一段光阴,何况魏国这几日没有动静,恐怕正在策划甚么诡计。”
这白药对于伤口的刺激很大,即便是张飞,身材也不自发地抽动了数下,刘备赶紧问道:“如何样,没事吧?”
至门前,吕布俄然愣住了脚步,背对陈宫说道:“本日某就给公台一个面子,自本日起,全军禁酒,直至大战结束。”
将秀儿安设好后,吕布从后院中出来,便来到了虎帐,不过,此时吕布一身酒气仍未消逝。
魏续说道:“郝萌,看来我欠你的那顿酒,要比及战事结束后才气请你了。”
“唉……”刘备一声长叹,说道:“但愿翼德今后引觉得戒。”
郝萌嘴角勾起,仿佛是回应魏续,又仿佛是嗤笑,对魏续说道:“无碍,战事结束后也一样,不过你这顿酒可不能不请。”
此人恰是郝萌,也是吕布部下的一员健将。
刘备翻开了张飞身上的被褥,看着张飞后背血肉恍惚的模样,刘备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是当然。”
刘备将陶罐中的白药取出,谨慎翼翼地给张飞上着药。
张飞语气压的很低,仿佛是怕刘备活力。
“陈宫,你猖獗!”吕布见酒壶被抢,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可陈宫走到吕布身前,却没有一点与他喝酒作乐之意,肃声说道:“主公,鲁王不是刚公布了禁酒令么,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