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载等人接到标兵来报,说步度根尽起营中兵马,在外应战。
“哼,不过是我太粗心了,才让你有机可乘,我现在手中还稀有万马队,识相的,献上五十万石,并且承诺每年向我们鲜卑赠送三十万石粮食,不然我踏平你们雁门。”步度根不甘逞强,威胁道。
刘德等人看到鲜卑五将出阵,纷繁怒骂,有人直接向张载请战。
张载气急:“你无端犯我边疆,还要我赔给你粮食,想的太好了吧。”
“单于,你麾下的将领都是这般本领,还是早点回草原放羊吧!”张载在阵中大笑。
步度根扫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恨恨地说道:“众位,有谁情愿出战?”
回绝了统统人请战的要求,表示他们看接下来的打斗。
鲜卑营中戴胡阿一样出阵,大呼道:“部下败将,看我来经验你。”
这武将在鲜卑诸部中还是有些名誉的,他出场后,有很多人喝彩。
“如何,一个个都哑巴了,常日里不都说本身挺能打得么?宇文鄂,拓拔鲁,你们不是一向说本身是部落第一懦夫么,现在需求你们,你们胆量却小的像是猪猡。”步度根越说越活力,被他骂的将领更是直不开端。
薛仁贵那里肯让他们逃脱,当下筹办追击,刚追到鲜卑阵前百丈前,却听到“嗖”的一声。
鲜卑将士被俄然的变故吓呆了,谁也没想到,几日前还能打得平分秋色的两人两个回个就已经分出胜负。
这戴胡阿虽说脑筋不太好使,但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竟死在这里。
战不十回合,就有一人被斩断臂膀,逃回阵中,又过了两合,一人被斩,接下来的三人就更不是他的敌手,是以判定逃命。
张载打马回营,通过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会心,手持大戟,看着鲜卑雄师,就像对待宰的羔羊,残暴一笑:“河东薛礼再次,谁敢与我一战!”
“嘶……”
步度根神采乌青,看着薛仁贵,眼中仿佛能喷出火光。
公然,劈面即便是五人,也被薛仁贵压着打。
身边的将领不肯出战,薛仁贵又在阵前耀武扬威,步度根只好用重金拉拢民气:“谁能斩此人,本单于送他一百黄金,五百头羊,十名美女。”
戴胡阿看不清楚薛仁贵的戟锋,只能快速在身前封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薛仁贵手中的大戟仿佛刺歪了,从戴胡阿脑袋旁划了畴昔。
然后薛仁贵手中大戟一转,猛的用新月小枝勾住狼牙棒的铁杆,斜用力一收,戴胡阿的狼牙棒,在他不成思议的的目光中,直接脱手而飞,同时戟尖也在他脖子出,划出一条血线。
“甚么!”戴胡阿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