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想了想,感觉贾诩的话有理,就同意了贾诩的战略,招来其他三人,连夜安排退兵之事。
俄然,贾诩像是想到了甚么,在帐中来回踱步,大抵有一刻钟后,方才问道:“传闻张载的岳父被王允关进了大牢,不知是否有此事?”
贾诩心中顿时明白了张载的筹算,不过他也没戳破,毕竟,此事于两方皆有好处,因而接着说道:“若将军有所顾虑,不如先退回之前的山谷,先驻扎在那边,待张载走后,再次进军,如何?”
次日天亮,张载俄然接到禀报,李傕等人连夜撤兵,现在已经在数百里以外的山谷驻扎,张载仓猝招来王猛,与他一同前去李傕留下来的空营,同时派人向长安城内报信。
张载假装惊诧,不解道:“如何会是董卓的军令,不是陛下亲身命令,命某前来护驾?”
另一方面,李傕回到营中,仓猝招来贾诩问计,现在长安内另有五万兵马,加上张载所带的三万精锐,他们完整不是敌手。
王允见张载装傻,也是无可何如,这张载的部下刚解了长安之围,他总不能把转头就把张载拿下,何况,若逼的张载发疯,一气之下率兵分开,李傕等人如果再次来犯,这长安还真挡不住。
张载悄悄一笑,目光反而放在了长安,仿佛在自言自语:“就是不晓得王允等人是否放某进城。”
王允呵叱道:“中间身为朝廷州牧,一方重臣,怎能够服从董贼号令!”
王猛离他很近,听到张载的话,心中也没谱,也就不接张载的话,而是与他一同望着长安。
“好,那某就等司徒的好动静。”张载拱了拱手,打马回到军中,同时命令在城下安营。
张载不觉得然,有董卓先例在前,城内的百官,估计对于其他处所的军队产生防备之心,这也是在所不免的。
“绝对不可!蔡邕不能放!”王允大呼道。
“固所愿也。”
然后看着张载麾下兵马,接着说道:“现在长安城内已经没有军队能够驻扎之地,还请州牧包涵,将部曲驻扎在城外。”
此时长安城内,王允等大臣正在参议如何对待张载。
“不知天使来此有何贵干?”张载行礼说道。
贾诩摇了点头,说道:“这统统都是某得猜想,如果对了,更好,如果错了,那张载与王允必有一战,我们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先生安知张载会退兵?”李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