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一把将蔡琰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昨夜你也累了,明天甚么都不消做,就在房里好好歇息。”
张载拍了拍额头,昨夜的确太猖獗了,他都记不清昨夜宣泄了几次,五次,还是七次?
此时,天已经大亮,张载养成的生物钟都没能把他叫起来,勉强支撑起家体,穿好了衣服,这浑身有力的滋味真的难受,不过他也不悔怨,平生可贵放纵,何况面对的还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
临走前,张载为蔡琰重新盖好被子,又在蔡琰额头上悄悄一吻,叮咛道:“好好歇息,早晨再来看你。”
“夫……夫君。”蔡琰从张载怀中起家,但看到二人皆是赤裸着,面庞就更红了,强忍着内心的羞意,挣扎着起家说道:“妾身奉侍夫君换衣。”
大红的宫装,胸前的暴露一片洁白,束带环抱着不堪一握的柳腰,在身前打了个简朴的结,身姿妖娆,引诱不凡。
正房中,灯火透明,蔡琰一身凤冠霞帔,端坐在床前,听到内里的脚步声,本能有些严峻,固然她之前曾与人结婚,但是却并未与他同房。
纳妾的典礼显得极其粗陋,没有任何的礼乐,也没有仪仗,马车只是从后门走到前门,然后从偏门中进入了太守府,再颠末简朴的交拜后,就算是完成了。
书房内,张载在这里一向待到傍晚,有人前来告诉纳妾的典礼已经筹办好了,张载才从书房内出来。
面对蔡琰时,张载也只是失神半晌,但看到貂蝉时,他直接愣住了,若说蔡琰是倾国倾城,那貂蝉就是祸国殃民。
一众随行职员也只要王象,雄阔海以及典韦,顺带着张载府中的仆人,包含那十几名李儒送的婢女。
城门处,有很多的百姓正等在城门楼,驱逐张载的到来,他们至今还记得前面的张刺史以及他的儿子,恰是他们保住了本身的故里,才没有被外族凌辱,现在已故刺史的儿子代替了父亲的位置,他们心中是万分的欢迎。
落日西下,一辆马车中,张载与蔡琰跪坐在马车中,张载看着路边的风景,一时之间有些欣然。
看着身边的可儿,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一张精美的脸上,充满了倦容以及一丝满足。
“吱呀。”
张载没有理睬才子的娇嗔,伸手握住蔡琰的柔荑,将她引到桌前,倒上两樽合卺酒,二人共同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