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马日磾对着皇甫嵩说道:“义真,你可真舍得把他们交给了子德,如许一来,身边一个后辈都没了吧。”
“皇甫坚寿:力量83,技能82,率领89,策画78,内政68,政治86。”
两人的属性都不高,属于万金油型的人才,甚么官职都能胜任,但是却没有凸起的才气。
“好,载州中贫乏官员,特别是太守和郡都尉,至今还未完整齐备,你二人先在州牧府中熟谙并州的轨制,然后按照考核成绩,再分派到处所。”张载当即命令,涓滴不避讳皇甫嵩三人。
然后转头看向两人说道:“你们自现在起,跟随子德摆布,记着,切莫要丢了皇甫家的脸面。”
“坚寿,郦儿,这位是征北将军,并州牧张载。”皇甫嵩在两人施礼后,又对他们说道。
面前的千人,同时回身,行动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同时整齐齐截,好像一人。
“子德过谦了。”皇甫嵩天然不会以为张载比曹操差。
皇甫嵩见张载承诺,对身边的仆人叮咛道:“去将坚寿和郦儿请到堂前。”
张载心中晓得,这只是他之宿世为模板,复制的练习体例罢了,若论行军兵戈,他还真不必然是皇甫嵩的敌手。
张载受了他们一礼,然后将他们扶起,说道:“既然插手并州,就必须顺从州中或者军中的规律,不知你二人是要参军还是从政?”
听到皇甫嵩的话,张载如有所思,然后看了看蔡邕,目光中尽是扣问意味。
但是三万人,竟然没有一人擦汗,或者偷懒,就如同陶人,直到张载走出城门,三万人同时将手中兵器放在胸前,大喊道:“拜见主公!”声音整齐宏亮。
张载看着皇甫嵩脸上的神采不似作伪,也不由得敬佩他的为人,一代名将还能安然承认不如人,气度当真开阔。
张载听后,对着皇甫嵩拜道:“多谢先生信赖。”
……
“诺。”二人拜道。
酒罢,已经快到中午,四人带着一身的酒味,从皇甫嵩家中出来,皇甫坚寿二人也一同跟在四人身后。
“子德身为征北将军,并州牧,将并州管理的井井有条,信赖他们两个到了你的麾下,必定能够有所作为。”
“坚寿愿参军。”
皇甫嵩不觉得意,他是从尸山火海中走出来的名将,固然久不掌兵权,但是不影响他甲士的脾气。
“郦愿从政。”
作为一名将军,他或许没法判定这支军队的战役力如何,但是从他们的行动中,皇甫嵩看到了铁普通的规律,假以光阴,这支军队,足以碾压天下绝大多数的军队。
“罗成听令!”张载看着为首的罗成,命令道:“全军顺次开赴,筹办返回并州。”
“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皇甫嵩叹道。
然后张载说道:“载不如孟德,行军兵戈多靠将士用命以孟德之能,一定不如载,但是若论文采,载却与孟德相去甚远”
皇甫嵩不置可否,他天然明白这个事理,如许的练习没有任何技能,任何人都能完成,关头是军队练习到这类程度,很轻易作到令行制止,这是成为名将的根本,而能够想出这类体例的人,也足以称为一代名将。
皇甫嵩朗声说道:“现在董卓已死,长安临时无忧,并且又有吕布王允在此坐镇,已经能够稳定局势,他们两人与董卓有些友情,如果被王允借题阐扬,恐怕也会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