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面子?这些为了宗族持续早就没皮没脸的老东西,如何会在乎这个不当吃不当喝的浮名。
刘辩收刀入鞘,右手空无一物,左手却有一颗好大的头颅。
坞堡城头上,一脸淡然的卫仲道瞳孔突然缩成了针尖大小,没法置信的说道:“西凉铁骑甚么时候改信承平道了。”
信虽薄,纸虽轻,却厚如千绢,重若万金。
都说君威浩大,刘辩这一身波澜气机竟可胜似天威。
“杀了太子?有着天下第一武将关羽的存在,你觉得本身是谁,剑尊王越?还是枪甲童渊?”
实在,两边的冲突很好处理,只要卫氏一族服个软,随便找个病死的来由弄死卫仲道,把他的头颅送给太子殿下,便能完整消了太子殿下的肝火,还能结下一段香火情。
没有关羽,说不定还能守的住,一旦关羽跃上坞堡墙头,谁能拦得住他,只要斩断了吊桥的铁链,在场的谁能逃得了那一口口锋利的环首刀。
卫仲道的父亲,卫氏一族长房嫡宗子,神采阴沉如水:“二叔,你这是甚么意义。”
但这道瀑布倒是逆流而上,冲向天空。
早在胭脂楼一战,刘辩和卫仲道的冲突完整激起的那一刻,卫氏族长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