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阴晴不定的二皇子,咬牙切齿,强忍着一巴掌抽死刘晔的打动,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不错。”
锦帆海军还剩下二成多一点,这等骇人听闻的战损,除了当初的望曲谷一战滇那张邈张超这些功劳老将再也没见地过了,平时没如何瞧上眼的锦帆海军,现在佩服的无以加复,战死到三成还能死战不退的,在西北边陲都算得上是精锐中的精锐,锦帆海军做的比边陲精锐还要超卓,当得起他们这些功劳老将的寂然起敬。
“兀突骨、姜冏、胡车儿、管亥。”刘辩面前的大阵空缺了一大片,面无神采,不紧不慢的持续点将:“你们四人各自带领五千步兵轮番打击。”
虎牢关城头的黄巾贼也是趁着这个间隙开端换防,只是颠末一天的耗损,那些用上半个多月没题目的滚石擂木金汁,完整耗损在了疯了一样的汉军士卒身上,接下来就是没有半点取巧可言的短兵相接了。
二皇子刘协心头一凛,凝声道:“此话怎讲。”
这句话,刘晔不知为何并没有说出,直到病死在床榻上,世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最重名誉的稷下大才刘晔放弃了一次千载难逢的灿烂青史机会。
兀突骨恍忽剑又见到了残破城头飘荡的残破旗号,回身骑上西凉大马向城关冲去,五千红漆札甲士卒仿佛早就预感到了结局,饶是经历了一处场场大战的鏖练,还是忍不住的头皮发麻夺路而逃,但是那两千多西凉铁骑正在四周游弋压阵,逃窜了也只要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