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公孙瓒为政不分好歹,只讲好处。对严纲戋戋一介军司马,却多次的让步。更让严纲欺到你二兄公孙越的头上,也不闻不问。现在更将你嫁到无耻的严氏,以拉拢右北平郡的民气。如此总总,实在称不上是一流的豪杰。”
“为何?”公孙小妹不解的问道。
“把我送回辽西。”公孙小妹咽呜的哭道。
说完来到了一处房舍,何白闯将出来,将公孙小妹丢了上榻,自顾自的脱去盔甲。不想公孙小妹再度跳将起来,抱着何白的肩膀就咬了起来。何白方才脱去盔甲,被咬得哇哇大呼,一发狠,转头也一样咬住了公孙小妹的香肩。公孙小妹倒底是女人,受不得痛,被咬得松口大哭起来。
“嗯嗯,公孙瓒不错,我也不差。我初战以八十六骑大战乌桓千余骑,大破之,杀敌3、四百,俘其首,自损不过数人。次战以三百骑救得重围中的公孙瓒,并击破乌桓主将丘力居数千骑。若非严纪暗箭伤我,就算丘力居也被我生俘也。哪有本日幽州大乱之事产生。三战以多欺少不说了,四战以二百骑攻严氏的一百五十骑,又是一战而灭之,自损不过十数人。如果假以光阴,我何白一定就不如公孙瓒了。”
只见公孙小妹摸约十6、七岁,一身东汉时的玄色嫁衣,打扮的非常素净,鹅蛋小脸比起阿诺娃固然减色一点,却也是一名可贵的美人了。
公孙小妹又哭闹了起来,叫道:“你为甚么必然要我?严氏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还不能填满你的贪欲么?为甚么非得要我嘛?”
“甚么豪杰无敌,不过一熊罴罢了。我兄长公孙伯珪才是幽州的真正豪杰豪杰,常常战无不堪,攻无不克。对战乌桓、鲜卑更是英勇非常,常常能以少胜多,因此被胡虏所忌,称之为‘白马将军’。你这贼头又有何名。”
“大胆,无耻。”
何白笑道:“小丫头电影想骗我,没门。”
何白听了暗道:“我来严氏邬堡可无搏斗老幼之意,但严纪之仇却不能不报,至于严定……”
乡民们见严纪、严定兄弟都被捉了,那里还不知严氏要垮台了。何白没有殛毙劫夺他们,他们已是大感光荣,那里还会有前去严氏邬堡送命的表情。
公孙小妹不听,反而哭得更短长了,何白立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劝与危吓都对她不起感化,最后只能求道:“求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到底想要如何。”
不想公孙小妹方才站起,又挥腿向何白的下路踢来。何白看着她实在不像是和婉的女人,只得又一把将她抱来,抗到了肩上。不想公孙小妹在何白背上乱蹬乱踢,还不竭的锤打着何白的后背,何白不由怒了,叫道:“老子明天不整服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付邢,严氏一族就交给你了,你看着措置吧。我去清算她去。”
何白实在是服了这公孙小妹了,听过与见过的女人,可没一个有她这般能哭能闹的,不由悔怨开初所升起的兼并动机来。
何白说道:“以暴制暴非我本意,其别人可留,但严纪、严定不成留。”严峻听后,顿时瘫坐于地。
何白嘻嘻笑道:“亲族?哦,他们顿时就不是了。”
公孙小巧听了大哭不已,仿佛梨花带雨,更加的悲伤。早没了先前时的倔强了,让人无穷的顾恤。叫何白看了心疼不已,低头去吸吮少女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