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大怒,站起指着何白痛骂:“你敢杀我仆从。”
那马商大喜,赶紧上前见礼说道:“小人乃是青州泰山郡人氏马仪,常常返往于乌桓、鲜卑之地贩马。今后再来时,还望何懦夫能看在同是汉人的份上,对小人多多的关照才是。”
何白赶紧举杯应道:“鄙人何白,恰是汉人,因故而流落在此,被我岳丈招为半子。”
何白喝不了多少酒,看着大碗大碗的马奶酒敬来,顿时头大,当看到正欣喜万分,含情脉脉看着本身的阿诺娃时,立时找到了借口。何向分开世人,大步的向阿诺娃跑去,一把抱起她就狠狠亲上去。世人顿时收回了美意的轰笑声,饶过何白。
在跳了一回后,何白坐下来喝酒解渴,正向丘力居敬酒称谢的马商,又向何白走来,举杯笑敬道:“这位何懦夫是我汉家豪杰么?”
气势何白懂,但如何融入此中何白就不懂了,并且这霸气的养成何白就更不懂了。以是何白瞥见霸气侧漏的蹋顿,又是恋慕,又是妒忌。
这气势方面何白就有些似懂非懂了。典韦大哥曾说练武之人的气势有杀气、霸气与狂暴之气等等,若把气势融入到武技当中,当对方的气势不如己时,在气势的气机锁定之下,绝对能够将对方一击必杀。即使对方的技艺不比本身的差,也可手到擒来。何白想起关羽斩颜良之时,就是趁其不备,在气机的锁定之下一击胜利的。
蹋顿大怒,拔出腰刀就想亲身脱手。丘力居拍案喝道:“蹋顿,愿赌伏输,只是戋戋一个仆从罢了,叫你妹夫赔你一匹好马就行了,何必翻脸。”
这惊天的反转,顿让世人再次错愕起来,丘力居与蹋顿的神采也同时窜改,蹋顿更欢乐的拍起桌几,举杯痛饮起来。
何白见摆脱不得,猛得低头用额头撞向这仆从高仰的鼻梁,鲜血四溅,鼻血横飞,这仆从双手松得一松,顿被何白的双臂抽出,不等他再度抱来,何白一式双峰贯耳,击得他眼冒金星,抬头倒地。何白恐他皮粗肉厚,将会再度袭来,一时心狠,上前一步举手如刀,顿时点在了他的喉结上。一声脆响后,那仆从双手抱着脖子,在地上胡乱的翻滚,不久后就双腿一蹬毙命了。
在心底暗乐的丘力居主持下,部中昌大的篝火晚会提早开端了,还把一队远来的汉人马商聘请插手。在全部部落男女老幼载歌载舞的欢畅氛围下,何白又被阿诺娃拉入了此中。唯有蹋顿不知躲到了那里,暗自神伤去了。
蹋顿面色不善,却不接话,只是低低的用一种说话说了些甚么,顿时激得晕头转向的仆从狂呼不止,再一次爬起向何白扑来。何白眉头大皱,正想借力打力持续将他抛飞,不想这仆从在摔了七八跤以后,仿佛摸清了一点太极的规律,这一跤竟然没把他摔出,反而被他站住了腿,反手狠狠的将何白拦腰抱住。
在乌桓人的眼中身高力大者,在斗争中必然占有上风,此人身高九尺,块头也大,绝对是力大无穷之人。若蹋顿以自在相换,这仆从必然能阐扬出其最强的战力。
那名仆从狂吼一声,猛得向何白扑来,一双铁拳狠狠击至。何白左手一搭来拳,右手一个斜身直撩,借力打力,将其猛得抛飞。仆从庞大的身子如同巨石,砸向了一名乌桓人的桌几,肉飞酒溅,惊得那人与旁人惊呼不己,仓猝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