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羽哈哈大笑,只觉赚的太多太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如许一个老狐狸给忽悠了来,心中爽的一塌胡涂。
贾诩大感不测,眼神充满赞美之色,淡淡笑道“不必如此,诩不过词讼小吏,得公子看中,胡乱言之,是否对错,却不是诩所能参破,还请公子自处之。”
彭羽整了整衣冠,走到贾诩身前,一脸严厉,抱拳哈腰施了三礼,手快触地“谢贾先生教我,彭羽何德何能竟然得先生绝世之才互助,真乃彭羽三生有幸也,此后还请先生多言之,小子拜谢!”
彭羽将张辽高顺张郃安设好了以后,本身当然放手不管,返回了卧龙庄。
饮的太快,喝的太急,竟然有些醉了,迷含混糊当中,闻声贾诩问道“公子直言,敢问公子到底有何志向,欲行何事耶?”
贾诩不再摸胡子,淡淡道“公子失势不过数月,但身边精兵骁将齐聚,谋士策士很多,此皆诩生年以来仅见!如若公子欲修身齐家,则此些人半数足以富甲天下;如若公子欲治国,此番良将谋臣齐聚,只需将此些人把握手中,则公子出将入相,不在话下!”说完摸着胡子不言。
彭羽伏于桌上,含混不清道“羽只求一县令耳,置多少良田,娶几房婆娘,生几个小崽,喝一世佳酿,躲的过乱世,避的过刀枪,救一方百姓,为一县帝王,如此,岂不妙哉?”讲完鼾声大起,不再复言。
彭羽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先生勿需多礼,如若先生情愿,羽愿持长辈之礼,先生觉得可否?”
贾诩淡淡笑道“既公子相请,诩却之不恭,胡乱言之,胡乱处之,他日若才疏学浅变成大祸,还请公子勿怪!”
吕布之事既然有定论,彭羽心中大安,能用吕布又不担忧反噬,那就太好了,要晓得吕布在旁,天下豪杰皆不敷论矣,心中欢畅与贾诩大喝一通,彭羽感觉不过瘾,拿起酒壶痛饮。
等了半天贾诩仍然不答所问,彭羽禁不住又问道“贾先生可否为小子解惑?”
贾诩摸了摸胡子“那得先请公子答诩一个题目。”
彭羽一愣,说了半天,吕布的事没说呢,问道“可吕布其人如何?”
彭羽笑道“好计好计,那我就当如此,依计行事!”
贾诩看着彭羽,看出了彭羽的朴拙,淡淡笑道“我已说过,我胡乱言之,请公子自处。”
彭羽一愣,这个还真没想好,为莫非“这个和吕布之事,可有关联乎?”
彭羽返回卧龙庄得知吕布闲得无聊与卫宁一起观察建木大营去了,彭羽从速找贾诩问策。
彭羽神采再三变幻,想起贾诩另有一句仿佛没说,抱拳道“贾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吕布乃我师兄,又是大才,我欲用之,为之何如?”
贾诩笑道“少年心性,本当如此!岂能被别人一言改谋定之事,若公子用其人,诩有两策用之。”
“快讲快讲。”
彭羽抱拳,不解问道“贾先生,为何先生让我将张辽高顺送往营内,却让奉先独留庄中耶?”
彭羽考虑着贾诩的话,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汗青上还真就是如此。可本身固然一向四周折腾,实际上本身底子没想好到底做甚么,固然能忽悠得了别人,说能几句话忽悠住贾诩这老狐狸,彭羽可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