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大喝一声“大汉兵丁?多少兵丁?扬言甚么?”
小兵摸着脖子大声道“两位渠帅,本日中牟运粮之车皆被它人所得,据逃回的兵丁来报,乃是大汉的兵丁所为,他们不但劫走了近两日运往大帅处的兵粮,还扬言扬言……”
孙仲心中一顿,当即问道“制止大帅如何?”
两人再不踌躇,当即点齐兵马两万,往彭羽所处之地,欲突袭彭羽所部救援大贤能师张角了。
中牟城中,孙仲眭固。
眭固心急如焚看着亲信王班带着两千兵丁出中牟而去,更是严加怒斥,让其谨慎埋伏。
眭固大怒就要斩了王班,被孙仲劝下,待王班拜别以后,孙仲与眭固商讨,两人皆对中牟前有万余汉军坚信不疑,待两人阐发那将军所言之语后,更是鉴定,恐怕虎牢关前大帅真的败了,而此军是从虎牢关杀出的雄师,留守在这必经之路,恰是为了禁止黄巾的退路。
孙仲一脸慎重,当即问道“逃回之运粮之人安在?”
眭固当即站起怒声喝道“传言,传言,如若真是如此,大帅被围,我等岂能不救?”
以是孙仲、眭固也是极其放松,只是碍于军令,军粮仍然是每日运送,而不是一次性全数送于雄师当中。
据王班所说,那几位威猛的将军本欲追杀王班,可另一熊虎之将大声喝道“将军不成急追,我等当要死守此地,制止那张角……”
孙仲细细一想,是这个事理,洛阳几百年汉都,岂能没兵粮点头笑道“眭固兄所言有理,一旦大帅挥军洛阳,我等立即将兵粮交于张宝,而后你我便可领军北上,同建大功了。”
眭固哈哈大笑“胡说八道,此处乃是黄巾要地,大贤能师更率军数十万围攻虎牢,又得天佑,岂能万余汉军兵丁来我中牟?大帅又岂是那汉军所能击败的?”
眭固面前一亮大声道“孙仲兄,一旦虎牢关失守,大帅强攻洛阳,我等自当领军前去,拿下汉都可不能贫乏你我啊。”
孙仲略一沉吟“出军二千便可,如若真是汉军雄师而来,二千兵丁必定皆被其所破,如此也能够骄敌之心,到当时,我等再领兵前去,或可一战而定。”
要晓得张宝所部已经拿下武关、张梁所部已经拿下上党、而张角雄师兵临虎牢,这虎牢关以东那里另有半个大汉之兵?
俄然,小兵惶恐失措来报“报,报,报二位渠帅,本日运往大帅雄师兵粮皆被人所劫,张领队被斩杀,其他少数兵丁狼狈而回……”
小兵神采惨白,舌头伸出老长,心中暗骂,你掐住我脖子,老子如何再说一遍?
“甚么!”眭固大声吼道,一把抓住小兵的脖子,厉喝道“你再说一遍。”
孙仲与眭固都是张角最信赖的两位弟子,跟从张角多年,忠心不二,以是张角让孙仲与眭固两人各领军一万五千合计三万兵丁镇守中牟当中。
眭固点头“如此甚好,甚好,不知派出多少兵丁为好?”
眭固厉声道“虎牢关守将不识天数,竟敢禁止大帅之军,此人必遭天谴,今后雄师攻入,必让虎牢关统统兵丁碎尸万段!”说完犹不解恨,摩拳擦掌,对着虎牢关一顿破口痛骂。
孙仲当即伸手,将眭固劝退,皱眉问道“何人劫我兵粮?运粮兵丁安在?”
小兵道“皆在城中。”
吕布还欲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