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你想明白喜在那边,你再出去吧,还不退下。”
彭羽看着身边的郭嘉一脸的不爽,本来彭羽暴怒“发配”郭嘉,待沉着过后实在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可当看到被“发配”到长安检验的郭嘉,竟发明其白白胖胖,养尊处优,每日里醉生梦死,那里像甚么检验之人,清楚是清闲欢愉罢了。
司马朗一笑道“袁大人自西凉返来,想必与西凉刺史彭羽订交甚欢,不知以伯父看来,彭将军其人如何?”
“哼!”
袁隗哈哈笑道“贤侄所言,稍有不当,老夫与彭贤侄算不得交厚,充其量不过老夫对此子甚为看重罢。”
“哼!”
听的有人仿佛在书房外感喟,袁隗冷喝道“何人在书房外?”
“啊!”袁隗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司马朗。
……
郭嘉愁眉苦脸“是,将军。”
在不损本身好处的前提下,毫不踌躇互助别人,这也是袁家长盛不衰数百年的兴家之道啊。
袁隗早已收好脸上怒容,换做一副欣喜之色“何必多礼,贤侄倒还记得来看望老夫,好啊。”
洛阳当中,袁府。
司马朗笑道“伯父大人自西凉返来,久不见客,伯达此来一来乃是为了看望伯父,二来倒是有一事相求啊。”
袁隗哈哈大笑“倒是让贤侄操心了,好,好啊,贤侄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贤侄无妨明说,贤侄此来所为何事?”
袁隗笑道“司马家与袁家世代交好,贤侄为何如此见外,戋戋小事何足挂齿,不知哪家女人被司马家看上,奉告于老夫,老夫当亲身前去。”
袁隗皱眉道“他来寻我何事?”
袁二苦着脸,心中暗道,老爷怕是气胡涂了,我说是个管家,实在就个看门的,司马家的至公子岂会跟我说话?可老爷扣问,袁二可不敢不答,只好硬着头皮道“老爷,看司马大人神采,仿佛有要丧事而来。”
彭羽一行马不断蹄,终究过了函谷关往洛阳而去。
如此,袁隗在洛阳当中,凡是在外,都以一副长辈口气满脸东风的奖饰着彭羽,如此一来,世人皆觉得袁隗在西凉与彭羽订交甚欢,以是袁隗才会对彭羽赞不断口的。
郭嘉一愣“这……”
“将军,您的安排何其贤明啊,西凉战事交于贾诩,政事交于荀彧,长安拜托于徐晃,更将戏志才调到贾诩身边充当左膀右臂,啧啧,将军高枕无忧也。”
袁隗闻言心中怒急,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袁隗在西凉当中受尽了彭羽的欺辱,可其回洛阳以后,一来被彭羽威胁不得不如此,二来本身代表的但是袁家的脸面,岂能逢人哭诉,袁家在西凉被彭羽贬低的一文不值?俗话说,人捧人高,人踩人低,袁隗在宦海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岂能不明这个事理?
未几时,司马朗带到。
袁隗听得丧事,神采稍有好转,而司马家属与袁氏家属一向以来也是友情匪浅,袁隗叹了口气喃喃的道“让他来吧。”
“将军,何不尝尝奉孝亲手酿制的美酒?啧啧,好酒,好酒啊。”
郭嘉满脸苦涩“将军,奉孝实在不适合骑马前行,还是让我待在马车当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