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筹办着吧,但是你记着了,毫不成轻举妄动,不然老夫定斩不赦!”
……
不知是不是喝的太急,刘宏猛的大声咳嗽起来,高望一脸焦心从速轻拍刘宏的背部,好半天,刘宏才算缓过劲来,只是神采却有些涨红了。
洛阳,王府。
好处不但最大并且是极大,大到董重的确有些不敢信赖。
高望苦着脸道“彭将军说‘喝冷酒伤肺,喝热酒伤肝’,陛下还是少喝些吧。”
“是,大人,不知大人是夜里去,还是现在去?”
“不成,不成,千万不成,此子手握重军,一旦杀回洛阳,老夫人头不保。”
“老夫晓得了,唉,这小子待在洛阳,老夫寝食不安啊,走了好,走了好啊。”
“来人,备马,司马府。”
高望无法给刘宏满上一杯,说是满上,却只倒了一半罢了。
……
董重嘲笑道“姓彭的早已回西凉而去,老夫何必如此谨慎?现在就去!”
董重看着函件,满脸冲动,乃至拿信的右手都忍不住有些微微颤抖,这封信,字数未几,可董重却在字里行间看出一个完整的策画,董重几次考虑,发觉此谋竟然无涓滴缝隙,更首要的是,此谋乃是顺势利导罢了,换句话说,以极小的代价能够获得最大的好处!
董重猛吹一口气将函件的残灰吹散,大声喝道“来人,备马,去司马府!”
……
话音未落,刘宏仿佛甚为愉悦,一抬手将那半杯酒一口饮尽。
“好,好,朕有些乏了。
董重强忍着冲动将函件拽在手里喃喃的道“这司马懿真乃神人也,吾白活数十载,拍马不及也!”
高望闻言小声道“彭将军忠君体国,倒是一名忠臣义士。”
刘宏笑道“这小子但是朕的福将啊,其以一人之力镇守西凉,朕高枕无忧,不但如此,还能为朕赚来数不尽的财帛,福将,福将啊。”
洛阳,袁府。
刘宏再度眯着眼斜靠在躺椅之上,高望满脸担忧的看着陛下,微微点头,再度给刘宏悄悄捶背了。
袁隗满脸苦涩“我袁家四世三公,可到了这一辈当中,依老夫所见,能担大任者却只要本月朔人也,莫非老夫见死不救,让本初死在濮阳之地?此,此……”
司马懿将函件丢于明火之上,烧成了灰烬,而司马懿的神采更加狰狞起来,忍不住狠声道“既然懿之大礼,彭羽不收,哼哼,那我另一份‘大礼’,你就不得不收了吧,哼哼哈哈……”
“好,太好了。”
……
过了甚久,袁隗咬紧牙关,猛一拍椅背,豁然起家“老夫死不敷惜,本初毫不成以死!”
刘宏一点头笑道“倒是当得起‘忠君体国’四个字了。”
很久,袁隗喃喃的道“想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大汉忠臣表率也,我袁家岂能贪恐怕死,做出如此轻易之事?不成,不成。”
洛阳,皇宫。
“那该如何是好?”
……
袁隗说我面露苦笑“如何劝说陛下让本初与蔡邕换防?老夫竟无半点主张,看来不得不去会一会这司马府的二公子了!”
……
“哦,真回西凉了?动静可靠?”
“三少爷,彭将军回西凉了。”
半晌以后,刘宏一指空杯道“给朕满上。”
“老爷,小的亲眼所见,确切回了长安,现在恐怕都近函谷了。”
高望一顿,满脸为莫非“陛下,您本日已经喝了三杯了,太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