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亦是受过桥氏大恩,听闻这个动静今后,仓猝赶回盗窟当中。
陈旭咬紧钢牙,恨声说道:“桥公倡导诸侯讨董,一心为国。却不想刘岱那厮枉为汉室宗亲,竟然杀掉桥公父子。”
以是,陈旭说完要攻破兖州以后,帐下并无一人出言反对。
“桥氏与我,真乃再生父母也。刘岱那厮擅杀忠良,桥公父子惨遭搏斗,某若不杀刘岱以泄心头之恨,如何对得起桥公在天之灵。”
他夙来重情重义,桥氏固然对他有大恩,但是陈旭何尝不是如此?
而后他跪在陈旭上身边,以额叩地,悲声说道:“主公,某尝受桥氏大恩。本日桥氏父子尽皆惨死,如果某不为他们报了此仇,又有何颜面活于人间?”
“主公如果现在冒然发兵攻打兖州,无异于因小失大,更是陷百万盗窟百姓身家性命于不顾,还请主公三思。”
再加上黄巾军,已经冬眠在山中将近四年。在这个天下大乱,豪杰辈出的年代,统统民气中都有一腔热血,巴望下山建功立业。
世人举目望去,只见田丰昂然起家,厉声说道:“现在诸侯讨伐董卓失利,各自争权夺利,恰是我黄巾军大展拳脚之时。”
但是他的勇武比不上吕布,胆略比不上张辽。固然职位比吕布还高,但是黄巾军想要击败张扬,也并驳诘事。
“并州百姓,素闻主公之名,期盼主公掌管并州,好像婴儿之巴望母乳,岸上鱼儿之思水源。”
诸将轰然应喏,脸上都暴露了冲动的神采。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主公之贤明,更兼帐下将军之英勇,来岁开春之事必可攻破上党郡。”
若非如此,陈旭能够早就带领帐下的黄巾士卒,出兵上党郡了。
诸将听到这个声音,全都骇然失容。陈旭固然为人谦恭,但是他在军中的声望,倒是无人能比。
却不想在这个大帐当中,竟然有人敢当着世人的面,这么说陈旭,这如何不让世人惊奇?
典韦固然智谋并不出众,但是他却识大抵。
话毕,陈旭一脸悔怨与光荣。
“主公如果攻打兖州,绝非上上之选。”
“如果今后能够替桥公报仇,就算再等几年又有何妨?”
陈旭扶起典韦,说道:“我固然晓得智囊说的有理,但是听闻桥公父子罹难,心中仍旧忿忿难平。”
“这个时候,主公不深思攻破上党,谋夺并州。反而想要尽起盗窟雄师,攻打兖州。你可曾为了盗窟的百万人马考虑过?”
只是幽州有刘虞、公孙瓒在那边,两人帐下都是兵精粮足。陈旭如果想要攻打幽州,恐非易事。
“桥公一心为国为民,某固然背叛朝廷,却也佩服其人。却不想兖州刺史刘岱,不顾盟约,在讨伐董卓的期间,攻入桥公大寨,桥氏父子尽皆死亡。”
“桥太尉既然对主公希冀如此之高,如果主公不能服膺桥太尉生前的敦敦教诲,岂不让太尉绝望?”
如果黄巾军,真的能够像程昱说的那样,在乱世成绩一番奇迹。他们这些将领,今后也能够封庇荫子,留名青史了。
“我黄巾军现在的气力固然不弱,但是毕竟被冠于反贼的名头。如果胆敢谋夺兖州,必然会招致诸侯的讨伐。”
陈旭一身白袍,手握长枪,腰悬佩剑,看着大帐中的诸将,说道:“前东郡太守桥公,他们一家有大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