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将领用尽满身力量,抡起大刀砍向陈旭,涓滴不顾陈旭刺向他的长枪。
固然黄巾军勇猛,但是己方新败,再加上官兵有城墙为依托,如果冒然打击,必然有败无胜。
能成为一郡官吏的,没有几个是笨伯,其他郡中官吏亦是神采大变。
其他官吏闻言,神采稍荠。
黄巾军固然退去,陈旭心中仍然感到不安,他不晓得分开的五千黄巾军去了那里。
好似想起了甚么,陈旭神采一变,对着城下的人大声喊到:“你等休要镇静,现在我军正与黄巾交兵,用心防备并无错误,如果证明尔等果然是白马守军,定然开门让尔等出去。”
两个满脸血污的男人被拉上来,新任兵曹掾史失声叫道:“你不是白马的门下贼曹么,如何这副摸样,莫非白马已被黄巾军攻破?”
陈旭固然并没有颠末名师传授枪法,这些最简朴的事理,他仍然晓得。
如此一来,黄巾军这段时候的奇特行动就能解释清楚了。
所谓的战利品,也不过是一些兵器、旗号、衣甲。
黄巾甲士数本来就少,处于优势,现在又过来了十几个士卒,与官兵交兵的战线更加不济。
“他想要跟我同归于尽啊。”
陈旭就着月光向城下看去,来者约莫有一百余人。
这道声音拖得有些长,亦有些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