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满脸荏弱之色的甘倩,又对着糜贞迷惑道:“他是不是威胁倩儿甚么事情了?”
糜贞浑身一颤,然后渐渐的低下了头,声如蚊呐的“嗯”了一声。
“你和糜贞形影不离,你如果有甚么事情,她又岂能不晓得?”刘丰解释的时候,甘倩的内室门已经打了开来,只见一身正装的糜贞,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刘丰放开甘倩,向她招手到:“贞儿,来这边坐。”
甘倩柳眉皱起,抬起微有点红肿的眼眶,瞥着他道:“那,那你如何晓得要去找糜mm,妾身这事只要糜mm晓得啊。”
糜贞捂嘴咯咯娇笑,朱唇轻启道:“夫君你看,不是妾身不肯意待,实在是姐姐嫌弃妾身碍事,打搅你们歇息呢,呵呵,那妾身这便可回了。”说罢糜贞笑着站起家来,就想要分开。
“妾身也不清楚。”糜贞摇点头,秀眉轻皱,喃喃道:“不过他说,三今后再来找甘姐姐扣问成果。还威胁我们千万不要奉告夫君,不然他不利的话,下一刻这个动静就会在邺城公布。”
厥后甘倩遣开丫环,只留下糜贞一人,听了两人说话后,糜贞这才明白过来,本来这男人也不是甚么糜贞的远亲,而是一个远方的亲戚,更是一个地痞恶棍,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听来甘倩当了楚王的夫人,就每天在楚王府周边转悠,是以这才有了她们撞见的一幕。
“时候不长,就是随便问问,”刘丰摆了摆手,当下也不再遮讳饰掩,看着她开门见山道:“明天你们是不是碰到甚么事情了?”
甘倩反身抱住刘丰,小声轻泣道:“夫君不怪妾身坦白这件事吗?”
糜贞抿了抿嘴唇,莲步轻移,来到桌旁搬起一个小板凳,走到床边放下来坐在上面,才盯着刘丰,眼露笑意,轻声道:“夫君这么晚找妾身来,有甚么紧急的事情嚒?”
刘丰气极反笑,扯了扯嘴角,怪笑道:“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我明日倒要看看此人长了甚么熊心豹胆,敢威胁我刘丰的娘子。”
糜贞脸上晕出一片红润,瞥了他一眼,嗔道:“大早晨的,你该和姐姐睡下才是,找我有甚么好聊的。多碍事啊。”
刘丰感觉好笑,低声道:“我如果晓得了,刚才还问你甚么?”
“王八蛋,”刘丰气的火冒三丈。大手狠狠拍在了床后的木栏上,震的木床直颤,盯着糜贞喘着粗气道:“他到底说了甚么?”
刘丰目光紧紧的盯着糜贞,糜贞被他望的内心发慌,咬了咬薄薄的唇瓣,瞥了眼还在低着头的甘倩,俄然神采必然,抬开端看着刘丰道:“夫君,这件事妾身早就想对你说了,只是甘姐姐不让,妾身才没体例说出的。如果妾身说了,夫君你可千万不要指责甘姐姐。”
糜贞盈盈笑意,僵在精美的容颜上,看了眼已经把头低下去的甘倩,压着声音为莫非:“夫君,都这么晚了,有甚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说嚒?”
刘丰内心一紧,也模糊感到甘倩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见她没甚么表示,忙急问道:“有甚么你快点说啊,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又如何会见怪与她。”
见甘倩一向低着头不声不响,刘丰挥手让糜贞退了下去,糜贞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甘倩,嘴唇嗫嚅两下,终是没有说甚么。款款走出房门,顺带着把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