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府上。
接下来的几天袁家世人,都是忙繁忙碌的,袁绍忙着算计韩馥,袁谭忙着练习兵马,袁熙忙着建渤海最大的酒楼(当然这是他没有亲身出面),袁尚则整天伴在母亲刘夫人身边,给刘夫人说谈笑话,解解闷,做着一件孝子该做的事情......
年后仲春份,冀州刺史韩馥不听部下的奉劝,在高干和袁绍谋士逢纪的游说下,拱手让出冀州,袁绍一上任就大封部下功臣,把韩馥架空出权力关键以外,本身完整掌控了冀州。
四月初,冀州处置沮授建议袁绍东攻青州,西击黑山,北并公孙瓒,和抚蛮夷,据青冀幽并四州之地,南向以争天下。
“谁是你捡到的?”蔡琰白他一眼,眉头微微翘|起,自傲道:“若我是男儿,我还能够上阵杀敌呢。”
转了个头,把睡得正香的刁秀儿抱在怀里,看着她精美如天使普通的面庞,袁熙咬咬舌头,这个秀儿,真的就是祸水普通的女人,如果换了一个男人,只怕都节制不住本身,还好她现在是本身的,从始至终都是本身的。
拿开端发在她鼻翼间悄悄扫了扫,刁秀儿公然皱了皱敬爱的琼鼻,然后嘟囔一声,转了个头,背对着袁熙往里又睡了。
“我之前还只道夫人文采好,没想到对于追求也是有一套,我袁显奕真是捡到宝贝了。”
和顺乡,豪杰冢,袁熙感觉本身得好好学习清心咒一番了。不然此后估计甚么都不想干。
这个时候冀州已经完完整全被袁绍所把握,为了家人的安然,他一边出去作战,一边派兵前去渤海,想把家人接去冀州邺城。
袁熙抱住她圆月般的小小翘|臀,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妖精,只怕是用心来折腾本身的吧?
袁熙笑着把头发抽|出来,道:“太阳晒到屁|股啦,小懒虫还不起来。”
“好勒,你就看着吧。”
“我也感觉本身很好。”
“你不也没有起床吗?”刁秀儿抵赖了一句,不过两只耳朵却竖起来,听一会后,嘀咕道:“还真是,我也去玩。”
“哎,”刁秀儿幽幽叹了口气,踩在被上,跳到床上面,一边坐在板凳上穿戴鞋,一边昂着乌黑的脖颈道:“谁叫人家天生丽质难自弃,奴家也很无法啊。”
袁熙:“........”
“这上阵杀敌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袁熙贱笑一声,就想把左手手臂从刁秀儿小脑袋上面抽|出来,然后杀上她一杀,蔡琰顿时把他摁住,嗔道:“别把秀儿吵醒了,刚才还没有折腾够啊?”
把头发再次放在她的脸上,一向挠着然后又滑到她的鼻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