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和貂蝉竟然都没有甚么话可说了,一男一女撑着一把小伞安步在朦昏黄胧的细雨中。
我伸手摸了摸貂蝉的额头,而后又摸了摸我本身的,嗯,是有点热,貂蝉被我这一系列行动整懵了,大眼睛眨也不眨的,萌萌的看着我。
汉灵帝这几天是上朝,大臣催着立太子,下朝,寺人们说着立太子,早晨睡觉时,王美人也在说立太子,汉灵帝的确烦得不可。
我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食盒,身边靠着一个标致的不要不要的蜜斯姐,安步在这朦昏黄胧的雨幕中,从前面看去,仿佛像对热恋中的男女。
细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会儿工夫将我的外套都打湿了,就在我筹办快跑的时候,一把牛皮雨伞罩在我的头顶。
我顶着绵绵细雨向我的战地病院走去,这病院建成已有半个多月了,护士培训也在前一天结束了,这段时候南宫的扶植也进入到繁忙的阶段,忙的我不成开交,底子没偶然候去看看病院开的如何样了。
看着汉灵帝也挺不幸的,媳妇被我抢了,又被我算计了,还傻乎乎的找我交心,我抚心自问一下,我如许做是不是过分度了。
“哦,是蜜斯姐啊”,我眼睛一亮,看着雨中的美人,唉,真的是美的不要不要了,有种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受。
“没有抱病你去病院干甚么啊”,说完这话我就悔怨了,人家一个女孩子既然矢口否定了,那这病必然是羞于开口的。
“靠了”,就在我思虑我是不是有点过分时,我的手俄然被甚么东西握住,吓了老子一跳,我的拳头离汉灵帝的老脸只要几厘米时停了下来,“算了,看你这么不幸,明天就不打你了”,我将手从汉灵帝的手里抽出。
“呃,阿谁穆老板,你这是要去哪啊”,走了一段路后,貂蝉看着我软软糯糯的问道。
我看了看桌子上那半坛酒,叹了一口气,要说这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脑筋就不好使了,说话就轻易获咎人,但它偶然又是个好东西,能够解忧,不都说一醉解万愁嘛。
汉灵帝抬头一倒,一杯烈酒下肚,然后醉眼昏黄的看着我,“如何了,穆老板,你是不是感觉我活着特憋屈啊”。
“你也同意他们说的屁话么,要立刘辨为太子么”,汉灵帝很不满的看着我。
我撑着雨伞,和貂蝉安步在雨中,“你往我身边靠一靠,雨水都打湿你肩膀了”,我看着一旁局促的貂蝉说道。
“啊”,回过神后的貂蝉,精美的俏脸上立马充满了红晕,并且敏捷染红了白净的脖子。
“哈哈哈,爽啊”,汉灵帝又醉了,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朕这算甚么天子,算甚么天子,想立一个本身喜好的太子都不可,上朝,你们来烦朕,下朝,你们还来烦朕,当朕真的怕你们不成”。
“穆老板,你就爱谈笑,人家还没有你大,你如何老是叫人家蜜斯姐啊”,貂蝉责怪的说道。
我去了,我说甚么了么,妈蛋,我甚么都没说啊,我懵逼的看着汉灵帝。
因而我停下脚步,而打伞的貂蝉也跟着我停了下来,会说话的大眼睛尽是苍茫的看着我,仿佛在说,干吗停下来了。
“你是不是身上不舒畅啊”,我体贴的问道。
我谨慎的走了上去,推了推呼呼大睡的汉灵帝,嗯,还好没有摔成猪头,要不,此次可真不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