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重重?我看你才是危急重重吧!”陆羽的声音传入刘序的耳朵,“蜃卡都用了半小时了!现在不进宫,等蜃卡见效了,你就等着变成寺人再出来吧!”
“啧啧啧,真是一出好戏啊。”刘序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巷道里响起,留下一串串覆信。
“……”
“撤吧,撤吧。”队长的话里,充满着无法和苦楚,乃至另有一丝对将来的茫然。
“好的。”陈二牛利落的承诺了。
“你既去意已决,我亦不再强留。只是此次出行,路途必然凶恶,牢记不成透露身份,轻信别人。”
……
“噢噢,队长威武,队长威武!落水狗跑了!”
“那还不快跑?”
“也罢,小兄弟,你如果信得过我,就跟着商队,先去洛阳歇歇脚。”
……
陈二牛刚想承诺,俄然想起大师交代的话,又迟疑起来。
“这温老爷,净找些诚恳人骗。”说完,老夫转头看着陈二牛:“得,又赚一便宜劳力。”
“蜜斯说,刘序去了宛城,大抵就是这儿了吧?”陈二牛看着石砌的城墙,揽了揽身上的包裹,没有挑选进城,只是在城外待着,想从过往的客人中,问出刘序的下落。
“谁晓得是不是你们藏起来,想独吞功绩?”守将想通了这一点,说话的声音大了些,也不似之前那样期呐呐艾。只是听起来,有一些色厉内荏。
戍城卫队队员们听到号令,敏捷集结,清算步队,有条不紊的分开了狭细的巷道。
与此同时,守城戍卫队的军士也以进入这条笔挺的冷巷。
刘序看着慎身后紫色光尾,明白了甚么,眼神庞大的看着慎。
“人呢!”戍卫队中,一个身着精美盔甲的人站了出来,面色冷峻,咬牙切齿的从齿缝挤出两个字。
慎正筹办再次劝说刘序,不料在冷巷的绝顶处,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听就是个次序井然的小队……
城门守将再小,也是一个将;戍城队队长再大,毕竟只是个队长。
“哼!吾等将士,戍边三年,多大的功绩没有拿过?岂会妄图这点儿蝇头小利!”
因而,陈二牛没有进宛城,就踏上了去洛阳的路。
“别这么看着我,这条线他们看不见。”慎阴沉着脸。
“……”
前有拦路虎,后随追魂兵!
守城小队飞速转过拐角,看到了一览无余的冷巷。
“一边是浴血疆场,以累累军功生长起来的将士,却只是戋戋队长;一边是混迹官道,用歪门正道混起来的闲官,竟然坐到守将的位置。如许的冲突……啧啧,大汉朝还真是危急重重啊!”刘序听了慎的感慨,很有范儿地阐发一波。
……
身后的追逐、喊叫声,也逐步清楚起来。
“别,别跑了,实在,实在是跑不动了。”刘旭俯着身子,拽着慎的衣角,“不就是进大牢嘛?我甘愿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抓……”
糟了。这时候,竟然被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