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一个素服才子,身形袅袅、行动娉婷地走进房间,欠身见礼。举手投足之间,模糊地透着一种气质,那是对乐律跳舞成就极深的人,才有的崇高高雅。
海棠呆呆的回过甚,看着父亲饱含密意的目光。
吕婶婶身后,一个结实高大地男人看着海棠。
如果让左慈听到于吉的话,估计当即会骂“一派胡言”之类的词了。
“你郭叔叔身后,也是个神童。小你两岁,年纪悄悄,却名满颍川。”
海棠没有答话。
海大人不明就里,但还是眼含笑意道:“标致,很标致。没有人能赛过她……”
海棠一进天字号房间,瞥见了很多熟谙的身影,赶快一一施礼。
笃笃笃,笃笃笃。
“周伯伯,张伯伯,吕婶婶,郭叔叔。”四位皆是常来家里做客的长辈。
“张良先人,张曼成,承高祖赐名号――异术君。”
“异术君,你可持续留在黄巾。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何况,一个庞大的构造,需求同时从内部崩溃。”
“那你说如何办?”吕布问道。
海棠甚么也没说,她还在想着荣冠的事。
“吕大人,这里你资格最老,就由你来讲给孩子们听吧……”周大人道。
中午,海大人找海棠说话,却看到海棠浑浑噩噩的模样,只当她是听到了如此动静,一时没法接管,方才如此颓废。便甚么都不说,只是像小时那般,宠溺的抚摩着她的头。
“接下来,就由我们这些故乡伙,奉告你们各自担当的职责吧。”吕大人的神情,俄然严厉起来,像是在朝圣的僧侣,或者祷告的信徒。
“周亚夫先人,周瑜,承文帝赐名号――美才君。”
“这是小女,年方二八……”海大人想说些女儿的长处,但找不到,找到的,比拟之下,又说不出口……
……
“张伯伯身后,是他的亲侄儿曼成,比小布小了两岁。志气颇高,有一身潜行暗害的好工夫。”
堕入回想的海大人,发觉到海棠的目光,持续道:“如果有,那就是你了。”
“另有我,于吉,精通推演观星之道,自封名号――星运君。”
“我自幼丢了父母,由叔伯将我养大。赶上现在饥荒,为官者又不顾私德,家里没饭吃,遂把我卖了换些粮食。幸得东都洛阳王大人收留,方才教我奏曲习武……”
“嗯,我晓得了。”张曼成答道。
“吕雉先人,吕布,承高祖赐名号――骁武君。”
可贵的,海棠动了。她机器的转过甚,看着荣冠。
“不过,你们要时候服膺,我们为汉而存,因汉而存。虽为汉不畏皇,但为了大汉,还请多与皇上交换相同……”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怪伤感的。”海大人偷偷用袖口抹了几下眼睛,道:“出去散散心吧。”然后,一步一步,老态龙钟地走了。
周瑜、郭嘉二人尚小,听到被人称呼名号,镇静不已,也是言听计从。
吱呀――
“厥后,外戚的光芒太盛,被灭全门。后少帝虽难保其身,却也冒着风险,保下我这一脉,作为密卫。”
“而后两百余年,天子多选看得上的,重罪朝臣的子嗣,赦其罪恶,收为密卫,以保汉统。现在,成绩了我们这暗部五人……”
“岂敢,岂敢。”周伯伯拱手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