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冀州也能发行汉元?”田丰听晕乎了。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出了大题目,汉元一出,莫说幽州,冀州郡县的城郊人丁都在弃五铢,汉元才是城郊住民的畅通货币。
沮授拱手,面对一心一意为冀州安宁繁华考虑的李轩,也没甚么不美意义的,直接就道,“中闰年平蛾贼时,仙帅于我等定下的冀州荒废地安设流民,含黑山包税,赋税皆是折以五铢钱,布帛交纳,这本来没甚么。”
关头是,闵纯,沮授等人,本来就对北盟没敌意啊。有敌意的是冀州使团里的郭图等人,甚或是在冀州为官的臧旻等外官。
所谓的幽冀越来越紧密的合作,不就是幽州的小人土豪,与冀州的好人劣绅,越来越紧密的合作么?
说着,两手一摊,无辜道,“我们就是这么干的呀,不然你们觉得我们哪来的这么多汉元,我们连税都抵押出去了啊。”
“啊?”
郭图等人骇怪的就是这个,那这与他们的诉求是分歧的呀,大义在贾琮呀,名不正则言不顺,端庄持天子节的冀州牧,是贾琮,越连合越利于正朔贾琮啊。
“真的,我跟中联储真不熟。”
冀州收的是五铢,发给郡县官吏,兵士的俸禄,倒是五铢与“石”。
李轩眼神无辜,一脸唏嘘,“我盖天鹅堡的砖,还是存款买的呢,我巴不得中联储是我的呢,关头不是啊。北盟与中联储在粮食代价上的分歧,你们能不晓得么?若中联储是北盟的,又分甚么歧?那就是一群贪得无厌,全该发配去守长城的奸商,开的高利贷铺子,我们就是借高利贷的。”
只要中联储敢让抵押,抵押一千万年都没题目。幽州敢抵押长城,冀州就敢把太行山抵押出去。
这是完整出乎冀州高低预感以外的奇事,比黄巾造反更令人费解。
冀州一群人骚动了起来,一个个眼神陡亮,猜疑中略显亢奋,冲动中又有游移,妈的,这个来钱快啊。
只是考虑到面前“仙帅”坑人的黑汗青,冀州众必定不能信“汉元”这么黑的家伙什,“中心结合储备堆栈”这么奇特的堆栈,与面前一脸无辜之人,没有干系。
李轩又换上了一副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与我们幽州一样,你们想发行多少汉元,就压多少债给中联储不就完了?再让中联储跟你们铸点有冀州气势的硬币,不挺好?”
臧洪满脸猜疑:“那为何不发配之?”
李轩感受田丰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掰着指头道,“州郡县乡,诸侯国的官方地盘,海关关税,税赋,甚么不能抵押啊。把冀州一年关税抵押出去,作价100元,年息五分。让中联储花100汉元,买走你们这张100元的债券。一年后,你们再花本息105元,把这张债券赎返来,不就完了?”
“我说过,我们从不让朋友难堪。”
官府不产粮食,是收税的,一收错东西,禄米都发不起了。
可不但五铢与土布出了大题目,连千年稳定的粮食,竟然都变精粉白面了。
这个小人是光亮正大,劈面骂冀州坦白户口,田册的豪强是奸臣,可八成没暗害过要把冀州的奸臣全干死,只瞥见在一起赢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