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区粮食体系风评最差,办理最混乱,卫生评比次次垫底的河道口粮站,恰好站长一向就是崔破这个年方不敷二十,乡痞出身的小兵痞。
老许闻“站并储”就是心神一紧,扭头唇角一掀,暴露一抹略带奉迎的笑,“站长,我不会被精简掉吧?”
河道口粮站,站长崔破就是北方军的退役兵,列兵退役,俗称光板“大头兵”,除了个脑袋,啥军衔勋阶也没有。
越出错,越欢愉。
“军饷是涨,可差异也越拉越大了,说跟不上就跟不上了。一堆评比不达标,说降就降,我就是从什长升级下来的,降到大头兵了。让我滚蛋前,老什长看我不幸,才全什做了个弊,大伙临时帮我提了一级。”
“站长,你能分多少?”老许八卦的问,又自怨自艾了一句,“我一月才拿一百挂零。”
“他们本站职工本身弄么?”
“啊?”老许啊了一声,一脸的痛心疾首,“咱差异大到这个境地了。”
老许恋慕之色溢于言表:“三将军卖包子都卖发了吧。”
院里车上的猪肉摞好,油桶堆完,崔破扬手表示小工赶车走,顺口号召郑凯,“你明天十点今后过来,我中午前都在站里。”
“老许。”
燕歌这片不太重礼,平常直接叫名,喊外号的倒是比称字的多,老许就直呼一样认得的董良其名:“小良那算是跟三将军干的?还是算自家干的?”
这个痞子站长为了创收,公开把粮站用地都租赁给了贩猪卖肉,倒粮卖油的估客。
崔破嘴一歪,想了想,“开了得有三四百家了吧,洛阳都挺驰名的,光小良名下的张飞包子馆,就开了十六家了。明天这是第十八家,两家一起开业的。小良筹算年前再一次开八家,四个张飞包子,四个小肥羊。”
可恰如燕歌很多事都倒置了一样,恰是因为河道口粮站的生猪收买点前,有收生猪的估客。恰是因为崔破把粮站的合作敌手,主动请到门前的“不该该”,导致了更诡异的事情产生。
“都是,都不是,与北方联盟一样,是加盟,一个‘张飞包子’的旗,盟内大小诸侯各赚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