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硬绑呢?凉州百废待兴,一堆官位虚悬,掾佐皆缺,刺史都没有。”
说着,又笑,“跟你来的那么多洛阴文士,就留在凉州别走了,洛阳缺文才么?我看是不缺的,可凉州是很缺的。洛阳缺甚么御史?凉州哪来的御史?人才不去最需求的处所,莫非去不需求的处所么?”
刘宏病重,李轩早知,建议道,“我们北盟名医没有,但制药与卫生防疫消毒,还是有些好处。我也不是学医出身,更不知天子染了何病,但能帮上忙的,你们不要客气就是。”
正在向汉阳而来的敦煌,张掖叛军救兵,止步武威。
“对啊…个屁。”
“诶?”
“哼,你好好想想你哪错了。”
毕岚活力的瞪了李轩一眼,又欲言又止,半晌,才一脸忧心的轻声来了句,“天子陈疴,年来缠绵病榻,不见转机。”
对天子病情最上心,最担忧的还是寺人。
“那是天然。”
“任我为凉州刺史?”
推恩令的分炊是减缓,强迫迁徙的分炊是强崩,强迫开枝散叶,一族分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李轩一摊手,“凉州刺史还不如让张纮干呢,你们就分袂间我了。我是北盟公职,哪能随便接管朝廷任命?一个商店里的掌柜,私接了个朝廷县令,你让铺子的店主,铺里的伴计,如何与掌柜相处?我大哥才是个议郎,二姐三哥且是白身,你们反要封我个凉州刺史,磨练我们呢?”
“前凉州刺史宋枭《孝经》平叛,事办错了,体例倒是对的。”
李轩看着发明家寺人毕岚,拿来的天子节,虎符,印信,御剑,哈哈大笑,“我都躲天涯了,如何另有人要对我使诽谤计啊?这是要诽谤我们兄弟的豪情,还是要滋长我的野心哪?”
时至八月,除南部武都郡未下外,黄河竖段以东,凉州东半部的北地,安宁,汉阳,陇西四郡,各首要县乡关隘渡津,皆以被西征军拿下。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