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如果以公孙为干,自大为枝,只会被其当作马前卒,被不竭的耗损在一场永无停止,一败就完整玩完的恒输游戏中。”
“那大哥知不晓得。”
“嗯。”
待李安领命出篷,立于帐外,他才环顾了一下摆布,沉声道:“黄巾骤起,天子急病乱投医,许励天下士族门阀,处所豪族大办义兵。此为太阿倒悬,一旦尾大不掉,朝廷将令不出洛阳,久必生变。
“公孙只是其一。”
起码田豫就很愁闷,一回营就闷闷不乐,苦衷重重的模样。
内附大汉的幽州诸胡部盟,北上可与草原日趋做大的鲜卑诸部争夺草场。沿塞内长城西进,可兼并州,直捣凉州河套。顺幽州东四郡,沿朝鲜半岛南下,可扫荡夫余诸部,亡高句丽。南下,可与群雄会猎于中原。
李轩笑嘻嘻的又问,“今岁自黄巾起事至现在,蛾贼被杀多少?汉军士卒又战死多少?被战祸涉及的百姓,又亡了多少?这些人的名字,大哥也知么?哪怕一个!”
李轩边用软篾条挠痒痒,边笑眯眯的问,“大哥也知严纲之名?”
李轩竖起一拳,掰出一个指头,“时下其如乳虎,若不趁其未长成,先动手为强。一旦让其把握幽州,仅边军,守兵,屯兵,便可得精兵三十万。更何况另有幽州突骑互助,以幽燕民风之彪悍,北兵临南,可轻下翼、青、徐,兖四州。”
幽州是我等时下的老巢,抑胡不必非动兵器,用爱还是杀人。再说,刘虞就是主抚,我等不与上官保持分歧,莫非还要与自取死路的公孙同路么?
说着,又是一笑,“汉地的火一起,只要群雄逐鹿出来的阿谁霸,才有资格灭。其间,汉地减丁的趋势,毫不成逆。
把幽州乌丸,东胡,夫余,杂胡各部耗损一些,封赏一些,内徙一些,对我等北控幽燕,南下中原,皆利。边塞胡人少了,北地腾出来了,簇拥北上汉地流民,也才好安设。”
身边人皆迷惑的时候,反是刘备最早反应过来,一脸古怪的看着李轩,轻声道:“减丁?”
“小仙。”
说着,担忧道,“吾等兄弟本日如此辱他,又斩其大将严纲,你说要损其颜,落其威,未成想你竟让二妹断其一臂,这仇可如何了?今共处幽州,不知明日抨击何来呀。”
公孙是对的,胡人畏威而不怀德,只会从命强者,铁马弓刀才是胡人能看懂的令旗。
刘备被问的愣了下,惊奇道:“公孙座下前锋大将,大哥如何不知?”
内附大汉的诸胡,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的兵马,是与吾等并肩作战的亲人,不是仇敌。
几人闻声皆笑,对自家兵马踏歌而行的演出,都非常得意。
说着,一点头,“凉州,并州,幽州,此三边州肆意一州,皆可轻松占有本地三州。若无内乱之忧,肆意一州边军有毕其功于一役之决计,一鼓可破司隶。如果凉、并,幽三边州联手,北地边军滚滚南下,那江山就要换个色彩了。”
李轩当真的看着刘备,唇角掀起了一抹含笑,“大哥莫非情愿让公孙伯珪来计么?”
“大哥,为己计,为吾等兄弟计,为繁华繁华计,为身前身后名计,为幽州百姓,为天下黎庶计。”
“如此,才需求与公孙为敌?”一旁的关羽问。
这类麋集小坑,埋头坑马队的圈套区布设,没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