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李傕等人独一能想到的前程是向朝廷乞降。李傕派人来到长安，要求朝廷赦免他们的罪恶。这时已经有很多人看出了时势所储藏的庞大伤害，纷繁劝王允接管，但王允仍然果断予以回绝了，他这一次的来由更是有点儿风趣：“本年已经大赦过天下，天子一年以内不成两次大赦，要赦免他们得比及来岁。”
夜里，牛辅在军帐中展转难眠。正在这时，俄然听到内里人声顿起，哭喊声一片。牛辅第一个反应是有人劫营，从速出帐迎敌。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借着火把的亮光，牛辅看到营中东窜西跑的兵士，全部大营已乱成一团，不晓得对方来了多少人。牛辅肝胆俱裂，只求活命，来不及叫上亲随，单身骑马向营外逃去，但是他没能保住性命，混乱中被人杀了。
那是谁在一夕之间处理掉凉州军的悍将牛辅？实在说来很搞笑，干掉牛辅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身。过后查明，当夜牛辅虎帐里产生了夜惊，因为白日过于劳累，或者精力过于严峻，有人睡觉做恶梦，俄然惊醒，晕晕乎乎间大喊大呼，中间的人觉得仇敌来劫营，严峻和惊吓之下，也跟着乱喊乱叫，全部虎帐很快乱成一团。黑夜中辨识不清对方，再动起刀枪，就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