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公!刘贝确切具有成为顶尖谋士的资质!他这长于思虑的品格非常难能宝贵!”荀谌也在一旁赞道。
“刘贝,你纯属臆想!主公若按你说的做,岂不被明眼人唾骂!”荀谌闻言起家看着刘贝怒骂道。
当时,朝廷高低都为应对承平道忙的焦头烂额,哪不足暇理睬我们?至于民气,主公守得一方安宁就是得民气。”
“你详细说说你的观点!”荀谌闻言眯着眼睛道。
刘贝见袁绍凝眉深思,当下赶紧浅笑着抱拳道:“主公,部属刚才所言纯属臆想,都是部属伤好后,闲来无事在放马时胡想出来的,那些是部属冥想了近三个月才获得的空话,主公您千万不成当真!”
刘贝闻言摇点头浅笑道:“这如何能够呢?蝼蚁岂能撼动大树!”
刘贝闻言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他不明白荀谌为甚么会转的这般快。
袁绍假装没闻声似地看着刘贝:“刘贝,那你说说我们目前最需求做的是甚么?”
刘贝见袁绍也沉色不语,便晓得袁绍也不认同本身的观点,当下微微一笑,起家对荀谌躬身一礼:“智囊勿要起火!那些都只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当不得真!另有我猜测的对是不对,届时自会晤分晓,而不管主公如何决定,贝定当绝对从命号令!贝只保持分歧的定见,却会果断从命主公的号令。”
刘贝走后,荀谌对袁绍躬身一礼:“主公,部属刚才冒昧了!还望主公包涵!”
“呵呵呵!主公所言极是!这可真是主公之福!没想到连主公府上一名仆人都有如此深切的真知灼见!真是主公之幸!主公之幸啊!”荀谌看着刘贝赞不断口,但是那话语中却模糊透露着鄙弃之意。
此时,袁绍正在和荀谌会商有关承平道的事情。袁绍见刘贝端壶茶水出去便正色道:“刘贝,你可曾传闻过承平道?”
荀谌见刘贝说的逼真,当下不由地眉头微皱:或许刘贝讲的也有必然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