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仲谋,如果把司徒的位置给你,你能让楚国变得更强吗?”
你感觉你能够代替季书?
谁都像你这么懒吗!
“臣弟拜见陛下。”
“大哥,你只看到季书的代价,却没有看到他的伤害。臣弟无话可说,既然大哥你说唯才是用,那我也会把话带给孙氏族人。若没有其他的事,臣辞职了。”
孙权皱眉,他倒未曾从外姓士子的角度考虑过朝廷用人,但孙权并没有被压服。
孙策停下笔,昂首看向孙权,他的目光冷冽而严肃。
“可大哥为了揭示胸怀气度,在用人上太放纵他们了。就如那季书,多次越权,退一步就算他没有僭越之心,可他手握重兵,足以威胁我孙氏的皇权,这就足以给他科罪了。我还要说,大哥,孙氏儿郎有本领的人多的是,为何不重用他们?”
“你观董卓,重用的不是他的义子就是他的半子;你再观曹操,多是夏侯氏和曹氏的兄弟。可我侧重用外姓之人,就是要奉告天下有志之士,楚国唯才是用。”
“民气啊民气,世人总想走现成的老路,可不披荆斩棘如何会有更宽的门路出来?”
“臣弟不明白陛下指的是甚么事?”
孙绍挠挠脸道。
“那叔叔伯伯们要是非要争权,父皇,你要如何办?”
“禀父皇,是奶奶让我来看看的。”
“那你感觉是爹说的有事理,还是你二叔说的有事理?”
说罢,孙权冷着脸瞥向一边,看孙策有何话说。
孙策头也不抬地在手上的奏表上誊写甚么,屋内两名侍女、两名侍卫闻言躬成分开。
“你晓得这宫中为甚么没有寺人,只是给一些处所设了女官和女军才气进的禁区吗?”
“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大哥。当年,我的话都憋在内心头,既然大哥明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甚么不能讲的。”
楚国皇宫,御书房。
“子渊在阿谁位置上,是因为他能让楚国这艘大船乘风破浪,行得更远。我并不是不能把他换下阿谁位置,只是你们的才调都不敷以替代他。”
“呵,这么快就把你奶奶出售了?怕不是你又翘课溜出来玩,拿你奶奶出来诓我?”
孙权冷冷一笑,完整疏忽孙策的严肃,调侃道。
孙策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
孙策上前摸了摸孙绍的脑袋,坐在书房一侧的椅子上,有些怠倦地问道。
孙策用食指和中指的枢纽重重地敲打桌面,收回沉闷的声响。
孙策站起家,分开了坐位,不答反问道。
“你想干甚么?”
“可贵你还晓得勋臣派和中间派,我觉得你不晓得呢。呵,朝中要职都被外姓把持,特别是兵权!那季书,当年北伐徐州时就将荆州产生战事这么大的事拦下不向你禀报,已是欺君之罪。此次又在益州擅自募兵!这一次又一次,都是在应战大哥你的君权啊!”
厚厚的奏表堆满了桌案,孙策正端坐其间奋笔疾书。
孙策收回一声庞大的笑声。曾经的各种浮上心头,小时候他喜好参军兵戈,孙权喜好读书揣摩,孙坚军中鲜有谋士,孙权常常给父兄二人出主张,当时他们无话不谈。
这小孩恰是孙策宗子孙绍。
很快,孙权进了御书房,对孙策躬身施礼道。
“好,那我先把话说开了。你私底下鼓励了很多孙氏的族人针对季书那边的勋臣派,眼下楚国两面开战,国库吃紧,停掉天工院的一些资金尚在道理当中。你们要把科举的主考官从诸葛瑾换成法正,从而拉拢中间派,我也能够依你们。但马良科举舞弊的谎言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