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中,其他标兵队已经找到了几处合适安营的地点。霍弋按徐盛的叮咛,选了一处水源充沛的交通要道安下营寨。
“末将在!”
听了部属的答复,徐盛微微点头。
未几时,霍弋等人便已站到一处山头,借着林荫了望着印入视线的城池。
“是,将军!”
“唉,攻城的事就留给上面烦恼吧。画舆图!详细点,早点弄完我们归去安营。”
瓮中捉鳖倒是个主张,可在这里却行不通。
徐盛看着少年分开的背影,对先前向他汇报的那名将领问道。
徐盛看着有些寡言的少年,拿出一份舆图交给他叮咛道。
现在警钟大起,港口内的虎帐一片喧闹,明显已经收到了敌袭的动静。敲钟的尖兵内心暗数,敲了十一二下,连放在哨塔上的弓弩都没拿,直接就摸着楼梯往下跳。
这也算开战首功了,的确是白送的,但还不能忽视粗心。
“打是不好打,但等徐将军率雄师过来,我们能够封闭水道围困白帝城,就蜀军那几艘破渔船敢跟我们斗吗?”
就连霍弋也不由点头道。
“敌袭!”
话还没说完,他的脚已经敏捷地顺着哨塔的梯子下去了。
十天前就有动静,楚国集结雄师已经驻扎到了江陵城外。算算路程,楚国雄师或许还在夷陵长道行军,但略微体味楚国的人都晓得,楚国最强大的是傲视中原的水军。
卖力绘制舆图的几个兵士回声分开,霍弋也找处所坐下歇息了起来。不知为何,贰心中总有一丝淡淡的不安,他看着白帝城入迷。
“嗯?哦,工夫还不错,就是年纪悄悄脾气老气了些。”
身边的回身几步就敲响了警示的铜钟。
“老气倒无碍,只要不失血性就好。行了,你先带人去查抄虎帐,安插哨卡,明天结束之前要包管巫县没有留下可疑之人。”
敲钟那兵士内心暗骂了一句,本已落地的心肝又提了起来,他望向江面,三艘庞大的楼船已经能够看出表面,周边模糊是很多稍小的战船。
“我去处统领禀报军情,你,你敲几下也快点跟上。”
“这是我方探子制作的草图,你领三千人马备马上解缆前去白帝城,寻一水源充沛处安营扎寨,为我雄师探查敌情。若白帝城兵力强大,不要于之比武,该退返来就退返来。你的首要任务是把白帝城四周的地形和敌军关卡、兵力环境尽量探查清楚。”
“是楚军!楚军来了!快陈述!”
“将军,白帝城四周环水,河道太窄了,楼船必定是开不出去了,几十艘斗舰能开出去十几艘排开就不错了。但岸边毫无遮挡,只怕刚登陆就要被城头一顿箭雨打退,根本来不及组装攻城东西。”
密密麻麻的箭雨顿时从这一头落向了巫县水寨。
霍弋率军解缆一天多的时候便已经到了白帝城的地界。他原觉得敌军放弃了港口会在沿途阻击他们,但蜀军竟真的兵败如山倒,让他一起畅行到了白帝城。
那屯长嘀咕道。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兵士向他禀报已经绘制好舆图了,他才回过神,可他也没想明白心中为何不安。终究只能归咎于这是他第二次插手大型战役的忐忑表情。
永安郡,巫县港。
徐盛身后走出一个少年郎,当初蜀军兵犯江陵时霍峻战死,孙策念其功绩将其子霍弋汲引为大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