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这是官府放假动静吧?”
他愣了一愣,环顾了一下屋里,开口道:“大爷,你们拍戏吗?”
“这都不懂,你看着小仔细皮嫩肉的,必定是个读书人。”
苛税如虎!
陈老头赶紧迎上前了来,便见他们二人扛着一个正昏倒不醒的少年,不是村里的人,大抵十六七岁的模样,衣服有些奇特,竟然还是一头短发。想来是外埠人路过此地碰到了贼人,落了难,遭了罪,陈老没来得及细想,仓猝批示起来郑家的两兄弟。
他尽力地展开眼睛,想看清楚四周事物。
“大贤能师叛逆,阵容浩大,原觉得这天要换了,苦日子顿时就要到头了。没想到,大贤能师一死,这天下更乱了。我倒没事,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只是担忧我那儿子和孙女,今后这日子只怕越来越难过啊。”
灵帝比之恒帝更甚,尊寺人张让为“阿父”,宠任寺人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