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小女子苦苦追随,一向从豫州追到了充州,您竟然不记得了,还真让小女子悲伤呀。”见张平一脸怅惘之色,委宛地声音从甄姜细嗓中传出,那叫一个幽怨。
翻开门以后,张平怕女子猜出来他刚才隔着门缝扒望,又细心打量半晌,才抱拳道:“鄙人便是张平,不知女人找鄙人何事?”
说袁绍气度宽广,你上坟烧报纸,乱来谁呢?张平俄然嘲笑一声,道:“就算本初兄再如何气度宽广,也不会听任冀州的贸易命脉把握在甄家手中吧。”
张平则是先探头看了看四周,又把门虚掩上,才回身走到床榻前坐下。
想着这些他还朝四周偷瞄两眼,还好现在是下中午分,借宿的旅人都出去玩耍,并没有围观大众甚么的,不然万一传出来个纵横先生单身入曹营只为幽会奥秘女子的绯闻,那乐子可就大了,最起码光刘备都要抽他筋骨扒他皮。
隔了一会儿,女子娇柔的声音传入张平耳中,“小女冀州甄家甄姜求见纵横先生。”
等张平刚坐下,甄姜便笑吟吟地问道:“不知纵横先生此来充州所为何事?”
当然,前提是没有诸如蒜头鼻或痦子上长个脸之类……
因而便一脸难堪,道:“女人,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隔着门缝偷窥很久,发明女子身材妖娆,肤白貌……
张平持续懵逼,在内心默算一下,发明从去颍川到现在确切有一年摆布的时候。
当日之约?甄姜这句话把张平问得一愣,下认识往她小腹瞄了一眼,却发明过眼之处一片平坦,腰也还是之前在门缝里扒望的水蛇腰,并没有甚么隆起的征象。
想到这里,张平俄然站起家拿起圆桌上的瓷杯倒了杯白开水,仿佛这杯白水便是最上等的好茶普通,细细地咀嚼着,不再去看甄姜一眼。
因而甄姜柳腰轻摆,莲步微移,跨过门槛走进房间坐在榻前圆桌旁一个近似凳子的木墩上。
此言一出,甄姜没有被面纱覆盖的眉头俄然皱起来。
沉默半晌,她强自撑起一抹笑容,道:“纵横先生谈笑了,袁公气度宽广,怎会针对我们小小的甄家。”
握草,这是要上演千里寻夫的戏码吗?不会是生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手又冷静收了返来,暗道一句谨慎无大错,然后捏着嗓子朝门外问道:“叨教女人何人,找纵横先生何事?”
……又是一阵沉默,甄姜幽怨之意更浓,道:“您忘了?在颍川酒楼那次,您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