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慢。”见张平抬腿欲走,刘辟赶紧叫住他,然后朝四周瞅了瞅,叫几个黄巾部属出去以后才一脸热切地问道:“传闻先生是陈叔至的亲戚?”
呵叱完以后,这名壮汉没有再理睬黄巾甲,而是走到张平身边,看到他一身墨客打扮,便学着文人的模样,抱拳道:“俺是黄巾渠帅刘辟,叨教这位先生贵姓大名啊?”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陈到自幼父母双亡,哪有亲戚?”陈到躺在地上连头都没回,估计是被刘辟的再三招揽给惹毛了。
“我当叔至兄为何忧愁,本来只是些许小事。”张平轻舒一口气,脸上闪现一抹奥秘地笑容,道:“此事平已有定计,还请叔至兄附耳过来。”
“先生曲解俺了,都是这群蠢货听不懂俺的号令,实在俺是想请您过来的”刘辟闻言又是瞪了黄巾甲一眼,连连给张平赔不是。
“陈到,你亲戚来了。”端着油灯,黄巾扯着嗓子朝牢房里躺着的身影喊道。
黄巾有些踌躇,只听张平持续劝道:“何况地牢里又没有窗子,只要你在上面扼守的好,只怕连只苍蝇也逃不出地牢吧。”
“是啊。”张平点头,就像宿世玩狼人杀一样,既然已经穿了这个身份天然没有再踩的事理。
”张平暗笑一声刘辟这厮算盘打得响,脸上却暴露一丝惶恐道:“大人,只要您不杀我叔至兄弟,我愿帮您把他劝入您帐下。
甚么鬼?张平也有些懵圈,实在摸不清楚刘辟的企图,只好回礼道:“鄙人免贵姓张名横,不知大人叫人押鄙人前来所为何事?”
“天然当真。”瞥见陈到的神情,张平喜不自胜,暗道性相之说公然有事理。
“感谢先生!”
陈到还是不信,一边嘟囔着一边翻过身子,直到瞥见张平允笑眯眯地站在牢房门口,他才把刚出口的话又吞了归去,惊奇地问道:“你真是玄德公的人?”
“如果大人没事,鄙人就先走了。”张平可没工夫听刘辟经验部属,见刘辟迟迟不肯说出本身企图,他拉起少女的手跟刘辟告别。
沿着嘎吱作响的木梯走下,带张平和吕雯下来的黄巾从腰间取出一根火折子,点亮了搁在墙上石台里的油灯。
黄巾甲被扇懵了,茫然看着面前大怒的渠帅,呆愣在当场不敢说一句话。
就在张平感受已经稳操胜券的时候,陈到仿佛想起甚么,俄然抬头叹了口气,让张平心中一紧,忍不住问道:“叔至兄还为何事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