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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与刘表作战,实在也是为诸位着想。”
刘辟越听越胡涂。“孙郎的意义是……”
刘辟笑容满面。“孙郎说得有理,我们也正为此忧愁,多次求救于孙将军。何如孙将军正与刘表交兵,没法兼顾。孙郎此去,若能为我等美言几句,请孙将军尽快派上将来援,我们感激不尽。”
这让他失落的同时又有一种紧急感,另有一丝丝说不出的镇静。
刘辟微怔。“孙郎为甚么这么说?”
身为穿越者,最大的上风就是汗青生长的大趋势,不好好操纵一下的确对不起本身。如果能将上百万的黄巾忽悠到江南去开荒,有了人丁有了粮,就算划江而治,也比汗青上的孙吴要牛逼很多吧。
刘辟、龚都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重视到这个题目。一旁的周瑜俄然心中一动,立即接过了话头。“伯符,你的意义是说,气候转冷,会形成歉收?”
“这当然,种地本来就是老天爷赏饭,冷暖天然不例外。一江之隔,南边一年两熟乃至三熟,北方却只能一熟,这就是冷暖分歧而至。江南温度较好,水源丰沛,只要肯用心,做好水利防涝,温饱是不成题目的。黄巾本来就是农夫,兵戈不是你们善于的事,种地倒是本业。与其在中原与人拼杀,何不避而远之,耕作自给?”
孙策打量着刘辟、龚都的神情,见他们固然连连点头,却没有表示志愿,晓得他们还心有疑虑,便又添了一把火。“二位将军,这几年可曾感觉夏季比以往更冷一些?”
“哈哈,我倒忘了,周家良田百顷,对这个应当影响更清楚。公瑾,你们家这几年收成如何样?”
周瑜想了想。“这些事都是我兄长在管,我留意未几。不过,这些年我听兄长说过几次,仿佛亩产量有下滑之势,固然幅度不算太大,却一向如此。之前只当是佃夫不着力,如何,这和气候有关?”
刘辟、龚都对孙家父子戒心甚重,接待孙策,只是想从孙坚那边要点好处,问计于孙策也只是客气,他们更担忧被操纵了。但是听了孙策这几句话,他们俄然认识到孙策所言何尝没有事理,起码值得考虑。如果能阔别疆场,耕作自给,温饱不足,何必在这儿替人冒死?
孙策笑笑。就晓得宴无好宴,你们必定有小算盘。既然你们晓得伤害,那我就费事多了。
“我有一计,可救百万黄巾,不晓得二位将军愿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