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回身去拿箭。孙策早有筹办,已经用孙坚的血染红了箭头,悄悄地递给周瑜。周瑜接在手中,忍着笑,一本端庄的说道:“将军攻襄阳,久攻不下,心中愁闷,出营散心,不料碰到襄阳豪强安排的刺客,中了毒箭,危在朝夕。你看,就是这枝箭,刻槽内里都是毒药。一旦沾了血,就活不成了。”
周瑜连连点头。“冯君德高望重,又是后将军亲信,当然能够。”
“你敢说不敢认吗?”使者沉下了脸,更加峻厉。“孙文台,你就是这么驭下的吗,公开对后将军不敬?”
我去!老爹够狠啊。
冯方一下子看到了朝气,立即说道:“你快说,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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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赶上了去,将文士扶起。“先生,你来得真不巧,孙将军方才遇刺。”
“将军,将军……”韩当也抢了过来,一看这架式,也扯着嗓子放声大哭。他一哭,内里的祖茂也吓坏了,跟着闯了出去,将孙坚围在中间。他担忧孙坚的伤势,步子迈得猛,固然只是肩膀蹭了一下,却几乎将那文士撞飞,一头撞在帐篷上,站立不稳,又滑倒在地。
陪斩的老弱妇嬬有的惊惧交集,痛哭失声,有的捶胸顿足,破声痛骂,孙策心中翻滚如潮,脸上却不得不寒意森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神采惨白,浑身颤栗的习竺。
孙策对袁术一贯贫乏敬意,但他在大要上还是比较谨慎的,不是尊称后将军就是称袁公路,很少有直呼其名的时候。明天是特别不测,一时情急,这才脱口而出,没想到被人抓了现形。
孙策愁闷不已,内心不欢愉,态度也更卑劣。他瞥了一眼那文士。“使者从何而来?半日奔驰两百里,累胡涂了吧?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但愿后将军像夏侯渊一样身首异处?”
冯方傻眼了,盗汗从额头滚滚而下。
“别说话,哭!”孙坚凑在孙策耳边说道:“把拍髀给我!”
孙策扫了那人一眼,见他淄冠锦服,腰间带剑,但额头满是虚汗,足下打飘,明显是长途奔驰到底,峻厉的喝斥粉饰不住从心机到心机的衰弱,想必这一仗败得很惨,内心更加不安。
见情势差未几了,周瑜吞吞吐吐地说道:“体例也不是没有,只是……”
“小子周瑜,庐江人氏,家父官居洛阳令。先生如何称呼?那里人氏?”
周瑜谦善了几句,将孙策拉了过来。冯方代袁术做决定,在孙坚受伤期间,由孙策代行孙坚的统统职务,统领孙坚的人马,立即派兵解新野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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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军现在那里?”
孙策恍然大悟,立即抱着孙坚干嚎起来。“将军,将军,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一边哭,一边借着身材的粉饰,抽出腰间的拍髀递到孙坚手中。孙坚接过刀,一刀刺在本身心口,顿时鲜血如注,吓了孙策一大跳,几乎连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