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冯君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周瑜将印绶放在冯方的手中,又亲手翻开箱子。冯方紧紧的握着印绶,眼睛却被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两只大箱子一只装满了锦缎织物,周瑜提起一角,落出内里的一层金饼,粗粗一看,起码也有二三十金。另一只相对低端些,倒是冯方眼下最需求的东西,满是腊好的野味。
周瑜笑盈盈地欠身见礼。“冯君,这可不是我的礼品,是孙将军父子送给冯君的。”
冯方内心一块石头了地,喜上眉梢。这么好的事竟然落在他头上了,真是彼苍有眼,没有白辛苦一趟。印绶献给袁术,袁术欢畅,必定有赏。帮了孙坚父子的忙,又收了一笔厚礼,摆布逢源,分身其美。
“很好,很好。”冯方眉毛一挑,连连点头。一见周瑜迷惑的眼神,他赶紧粉饰道:“公瑾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恰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不宜立室太早。大丈夫何患无妻,对吧?”
冯方调剂了一下情感,亲身出帐驱逐。周瑜拱动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身后站着四个侍从,抬着两只大箱子。冯方一看那扁担的曲折程度,不由得心中一喜,脸上的神采立即热忱了几分。
闻说周瑜来拜见,冯方表情很庞大。他固然算不上智谋出众,毕竟也是做过司隶校尉的人,岂能不明白本身上了周瑜的当。他曾经是周瑜父亲周异的下属,现在却被周瑜玩弄于股掌之上,天然很没面子。
冯方大喜。周瑜的确太知心了。他不是南阳人,跟随袁术到此,没有财产的支撑,却又不能太寒酸,经济上已经捉襟见肘。新年将至,如何才气让一家人在宛城过个质量还能够的新年就成了他最大的题目。现在周瑜送来这两箱子礼品,吃的穿的用的,一下子全处理了。
“你要甚么好处?”
蔡瑁倒吸一口寒气,半晌才道:“这可如何办?”
“回冯君,乙卯生人,本年虚十七。”
不过他也只能生生闷气。不提周瑜的家世背景,仅凭他既是孙坚父子的亲信,又深得袁术爱好,他就不敢获咎。他现在已经不是司隶校尉了,只是袁家故吏,获咎袁术,他随时能够一无统统。
与此同时,孙策把蔡瑁请到了本身的大帐。他开门见山,拿出筹办好的一件金丝锦甲。
“南阳铁官。我筹算将黄承彦留在南阳卖力冶铁事件,打造兵器,并且要优先供应蔡家铁料。我在襄阳杀了两家,抢了几十家,他们已经把我当作了强盗。我必须建立起一个表率来,奉告他们我要的只是地盘,只要他们把地盘让出来,我毫不会乱来,还能让他们赢利更多。”
“确保蔡家在襄阳说一不二,任何人敢收留蒯祺,或者和他勾搭,都只要死路一条。我想让国仪镇守襄阳,但后将军能不能承诺,我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