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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冯君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周瑜将印绶放在冯方的手中,又亲手翻开箱子。冯方紧紧的握着印绶,眼睛却被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两只大箱子一只装满了锦缎织物,周瑜提起一角,落出内里的一层金饼,粗粗一看,起码也有二三十金。另一只相对低端些,倒是冯方眼下最需求的东西,满是腊好的野味。
闻说周瑜来拜见,冯方表情很庞大。他固然算不上智谋出众,毕竟也是做过司隶校尉的人,岂能不明白本身上了周瑜的当。他曾经是周瑜父亲周异的下属,现在却被周瑜玩弄于股掌之上,天然很没面子。
冯方大喜。周瑜的确太知心了。他不是南阳人,跟随袁术到此,没有财产的支撑,却又不能太寒酸,经济上已经捉襟见肘。新年将至,如何才气让一家人在宛城过个质量还能够的新年就成了他最大的题目。现在周瑜送来这两箱子礼品,吃的穿的用的,一下子全处理了。
周瑜笑了。他和孙坚谈起这个打算的时候,孙坚还担忧孙策舍不得,但周瑜却信赖孙策深明弃取之道,不会舍不得一个荆州刺史的浮名。不出他所料,孙策早就筹办好了见面礼,信赖袁术底子没法回绝。
孙策心知肚明,从怀里拽出刘表留给他的荆州刺史印绶。
“这个够不敷?”
“公瑾,你这是干甚么?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多东西。”冯方一边说,一边将周瑜拉进了大帐。这里离袁术的中军大帐太近,他可不想让人瞥见这些礼品,去袁术面前挑衅是非。
冯方内心一块石头了地,喜上眉梢。这么好的事竟然落在他头上了,真是彼苍有眼,没有白辛苦一趟。印绶献给袁术,袁术欢畅,必定有赏。帮了孙坚父子的忙,又收了一笔厚礼,摆布逢源,分身其美。
“新年将近,一点情意,送给冯君为家人添点新衣,改良一下口味。这些都是襄阳特有的野味,不值钱,却也未几见。”
“确保蔡家在襄阳说一不二,任何人敢收留蒯祺,或者和他勾搭,都只要死路一条。我想让国仪镇守襄阳,但后将军能不能承诺,我不敢说。”
孙策摆摆手。“你需求甚么,本身到辎重船上去取。”
“公瑾,孙家父子有你帮手,是他们的荣幸啊。”冯方挽着周瑜的手,眉开眼笑。“公瑾,本年多大了?”
不过他也只能生生闷气。不提周瑜的家世背景,仅凭他既是孙坚父子的亲信,又深得袁术爱好,他就不敢获咎。他现在已经不是司隶校尉了,只是袁家故吏,获咎袁术,他随时能够一无统统。
周瑜从怀里取出荆州刺史的印绶。冯方一看这黑绶铜印,顿时面前一亮,唇边的髯毛也不由自主的挑了挑。周瑜看在眼里,却假装不知。“这是孙校尉从刘表手中缉获的,本该直接献与后将军,但他们父子为了夺襄阳假装受伤,虽说出于无法,毕竟是棍骗,恐怕后将军记恨,不敢劈面呈献,想请冯君转交,还望冯君不要推让。眼下能在后将军面前说上话的也就是冯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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