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生儿子呢,等他生了儿子再来经验我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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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神采大变,顾不上调侃杜畿,回身就冲了出去,人还没出门就大呼道:“夫人,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杜畿笑着行礼。“多谢长史体贴。有了长史主持的政事堂,我今后就不会这么累了。”
张纮忍着笑,摇点头。虞翻倒是放声大笑。笑声未落,郭嘉又冲了出去,神采很不好,羽扇刮得呼呼响。“虞仲翔,你过份了啊。”
“将军,荆南固然不如荆北富庶,但潜力不小,应当加以正视。长沙乃是鱼米之乡,盛产稻米,自不待说,零陵、桂阳、武陵也绝非穷乡僻壤,虽多丘陵,也有很多地盘分离在山陵之间。山中多有木料,又有矿产,舆图呢,快拿舆图来,我指给将军看……”
两个老吏感激涕零。他们完整没想到本身会有一天成为政务堂的教习。师道庄严,这但是可贵的荣光。他们先向杜畿拜谢,又再三向孙策表示感激,欢畅得语无伦次,都不晓得说甚么才好。
方才结婚的庞统也列席插手,固然他与荆州的事件没甚么直接干系,但是作为孙策的亲信,他多体味一些环境不是好事。他结婚之前就做好了搬场的筹办,行李都打理好了,结婚第二天就搬到了楼船上,新妇张子夫与秦罗、尹姁作伴,闺蜜相逢,有说不完的话,偶然候乃至顾不上庞统。庞统就住在孙策中间的帐篷里,听到动静就来了,见了杜畿,份外亲热。他们都是入幕比较早的一批人,了解多年,但这两年却一向没机遇会面。庞统结婚,杜畿也是公事缠身,只派人送了礼品来,却没能亲身插手婚礼。现在见面,天然要庆祝一番。
“要想不累,不但要看得开,放得下,还要重视摄生。”郭嘉摇着羽扇,晃闲逛悠地走了出去,绕着杜畿转了半圈,微微一笑。“将军说得没错,的确有点虎气,没有你如许的白虎,镇不住那些荆蛮。”
郭嘉眼睛一翻。“敬谢不敏,不劳你体贴。你还是想体例先娶妻生子再说吧。”
杜畿有点难堪。“结婚数年,尚未有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