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并没有跟出去,水镜先生冲着王宝玉使了个眼色,看了看上方的案子,王宝玉心领神会,充当起了仆人,立即上结案台,将水镜先生的茶杯给端了下来,又拿起粗笨的茶壶,毕恭毕敬的给刘备和水镜先生斟满了茶。
“先生公然是大隐之士,听骑牛小童讲,先生已然算出备本日蒙受大难。”足足喝了三杯茶,刘备才又开口道。
对于站在门口小厮打扮的王宝玉,刘备天然没用正眼瞧,却很识货的发明了那柄古琴,点指着问道:“先生,这柄古琴应当不是凡物。”
“他自称刘备刘玄德。”
水镜先生一怔,但反应速率还是一流的,模棱两可的捋着稀少的胡子说道:“天下之事,必有定命,豪杰自古多磨难。不过这也是刘皇叔射中必定的一劫,此番过后,定然成绩一番伟业。”
“从你的气色看,此人应当是帝室血脉,当今之豪杰。”王宝玉不卑不亢的说道。
又等了半柱香的时候,门外仍然没有甚么动静,水镜先生沉不住气了,哼了一声站起来,背动手在屋内踱了几步,越看王宝玉越活力,如何就信了这个ru臭未干的小子的大话?
又过了半个时候,屋内已经亮起了油灯,仍然不见高朋的影子,换了新装正襟端坐的水镜先生蹙着眉头,看王宝玉的眼神有点不善,仿佛感觉被这小子给耍了。
见小仆这幅模样,水镜先生鉴定不是高朋,没精打采的问道:“他没报上名字?”
王宝玉跟着水镜先生出了屋门,却见水镜先生在路过那柄古琴的时候,俄然莫名其妙的又停了下来,走畴昔咬牙瞪眼标用力扯断了一根琴弦,然后才出去驱逐刘备。
“偶有机遇,获得一名世外高人指导。”王宝玉装出了傲气的模样。
王宝玉当然晓得水镜先生的疑虑,咳嗽了一声又说道:“先生,正所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如若不来,权当是打扫天井,而真若被我言重,先生与这位高朋厚交,今后定能飞黄腾达。”
对于水镜先生的行动,王宝玉很不睬解,这是唱的哪一出,莫非跟琴有仇?
二人进了屋,王宝玉也大咧咧的跟了出来,刘备早已口渴难忍,就在王宝玉刚才坐过的处所,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端起王宝玉已经喝过一口的茶,咕噜一口便干了,赞了一声,好茶!
王宝玉心中大乐,嘿嘿,这回总算是在水镜先生跟前露了一手,再让这故乡伙小瞧老子的本领。